子锬看清来人,沉声开口“出自鹭烟宫?”
泽兰心里一惊,难道少宫主将宫里的事情也说了
子锬嘴角一勾,转过身来,看着来人“正好本王有些东西要带给鹭烟宫宫主”
见他拿出一枚令牌,泽兰心下有疑
子锬将令牌抛给泽兰“拿着它找九望门褚遂济”
泽兰一惊,“不老神医褚遂济?”
子锬没有再回她的话,转身进了府门
泽兰怔怔的看着手里的令牌,若真是褚遂济,那么小姐的病也并非不能痊愈,她心里还有许多疑惑,但当务之急是治好小姐的病
颜琢尔进门的时候便想去找祁晔,但祁晔却没在府中,看到冉竹,才知道祁晔有事离开了
祁晔连夜出发直奔漳州,他知道颜琢尔今天一天和谁在一起,心里也有些惊异皇兄与她相识,韩泽说两人十分亲密,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涩,策马疾驶,他心里怕她有一日要离开,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所以一收到韩临的传信,他便想亲自去漳州
韩临看到自家王爷几步上前,将手中的书信呈上“属下调查九望门时,多次见那门中有人来往边关,同时暗线截获几封信件”
祁晔下马,拿过书信,进入别院的书房,坐定后才打开书信,是祁晖的笔迹
祁晔蹙眉,莫非这九望门背后的主人是祁晖?若是这样,他倒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书信上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详述边关的情形,看样子武照兵力已退,他这位皇兄又想留下这份兵却又有些不敢伸手
祁晔淡笑,放下书信,抬头看向韩临“可有那九望门主的消息?”
韩临低首“属下不谙武林门阵,多次进入九望门未果”
祁晔挥手示意韩临退下,揉了揉眉心,奔波一晚,倒是有些乏了
颜琢尔用过饭本想去皇宫探探,却收到泽兰姑姑的传信,生怕是娘亲出了什么事,急急回了鹭烟宫
进了内室,却见一人端坐在娘亲床榻旁,疑惑的看了看立在一侧的泽兰,泽兰这时也看到她了,只是摆了摆手示意颜琢尔随她出门说话
一出门,颜琢尔就急急开口:“泽兰姑姑,我娘如何了?”
泽兰拉过她的手“小小姐别急,那人是褚遂济,小姐的病虽然是恶疾,别人或许束手无策,但这位不会”
颜琢尔听到褚遂济的名字时,微微放下心来
泽兰细细的看着她,并未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不自在,也没有那情窦初开少女的羞涩,想开口询问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只是旁敲提醒道:“小小姐,无论何时都要保护好自己”
颜琢尔一怔,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屋内传来响动,颜琢尔抬头一喜“泽兰姑姑,我去看看娘”她几次回宫都没能和娘说说话,委实想她了
褚遂济见到颜琢尔进来抚须一笑,心知这便是他家门主的心上人了,他们门主不开窍则已开窍了便得了个这么漂亮的
颜琢尔有些急切的开口“我娘她的病如何?”
褚遂济抚了抚胡须,“少宫主莫要着急,颜宫主虽顽疾积身,但好在是武林中人,底子极好,老朽不敢称药到病除还你个投胎还生的新人,也能保证病除七分”
颜琢尔微微放下心来,病除七分也好过现在这般
她急着见娘亲,随即道谢进入内室,看见躺在那里的娘亲,颜琢尔缓缓走了过去,轻轻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娘感觉好些了吗”
颜金溪已经昏迷多日,醒来便看见那贱女人的女儿心里一恨缓缓开口“那景明堂你可找到”
颜琢尔咬了咬唇,本想开口说实话,又怕她生气,于是点了点头
颜金溪冷冷一笑,随即开口“东西怎么没拿过来”
颜琢尔一怔,喃喃开口“虽然找到,但不得而入”
颜金溪一怔,心里暗暗惊讶,莫非她真的找到了?随即开口“景明堂历来存放的是皇室圣物,进入其中定要需要皇室独有的钥匙,这要是存放的地方有两个可能,第一便是那皇帝手中,第二便是那最受宠的淮王手中”
颜琢尔微微诧异,这景明堂还需要钥匙?“娘可知那钥匙是什么样的”
颜金溪冷哼,随后合眼道:“我若是知道还需你去寻?行了,快点离开吧,任务没完成之前别再回来了”
颜琢尔咬了咬唇,不舍的起身,又看了娘亲一眼,这才出了门去
见到站在门外的泽兰,颜琢尔咬了咬唇“泽兰姑姑,我先走了,照顾好我娘”
泽兰拉住她的手,“小小姐,你别再回来了”
颜琢尔知道泽兰这句话和娘亲的那句话有所不同,咬了咬唇“姑姑,我娘在这里,我能去哪里”
泽兰刚想开口,却被门内的咳嗽声打断,心里叹了口气,琢尔是个一根筋的,她不能和她说,随即摇了摇头,进了内室
颜琢尔一路回了淮王府,颜琢尔摸了摸肚子,她不能离开淮王府,如果景明堂有钥匙,依娘的话,那钥匙很可能在祁晔身上
秋寒交季之时,良都有那么几日日头火辣,热的人恨不得脱下刚刚穿上不久的棉装
子锬自校场回来便直接去找自己的小人
他沉着脸,颜琢尔的脸比他更严肃
“怎么还在这里,嗯”
颜琢尔被屋里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个哆嗦,看到来人心里一叹,倒是忘了有个缠人的了
看着手里刚刚从集市上买来的兔子糕点,没有理会他
子锬走近
咬了口兔子糕,颜琢尔喃喃开口“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