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其正还躺在医院的长椅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一枝花给吵醒了。昨天晚上,一枝花也没睡好,眼周有淡淡的黑眼圈环绕,水灵的大眼睛中有着一两道红血丝。
“这才几点啊,再睡会!”何其正嘟嘟囔囔的睁开眼睛,见是一枝花,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过身去就要借着睡。
“快点起来!”何其正突然觉得腰眼挨了一脚。别看这个女人弱不禁风的,可脚上的劲实在不小。这一觉踹得何其正腰快断了两截了。睡意自然一扫而光。
何其正有心发火,可想想一枝花这个娘们的手段,他只得暗气暗憋了。给岳母崔筱和于倩打了个电话,撒了个谎。说是单位里有急事,必须回去。好在岳母崔筱是个明事理的人,当即点头同意了。倒是于倩不依不饶的非要跟着何其正去郑州溜达一圈,美其名曰背着姐姐出去度几天蜜月。
何其正听得额头上爬满了黑线,急忙挂断电话,然后开车就往郑州驶去。一枝花一上车,就钻到了后排座。车子一发动,一枝花就紧闭上了眼睛。何其正边开车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着一枝花的动静,半个小时连个眼皮子都不t一下。难道是睡着了?
何其正把速度放慢,然后琢磨起如何摆脱这个难缠的娘们。他想了很多注意,可最终自己都一一否定了。只到到了一个高速路口,机会终于来了。这个时候,紧闭双眼的一枝花突然睁开眼睛,然后要让何其正停车。何其正一皱眉:“这里可是高速路口,哪里能随便停车的,不远处就有一辆警车盯着自己呢,路旁边还站着两名虎视眈眈的交警,眼珠子瞪得比鸡蛋都还要大上半圈。看这样子,是专门揪违反交通规则的倒霉蛋。
“快点停下,我憋得慌!“一枝花紧紧的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
“哦,原来是这样!”何其正心中暗笑,嘴上却装作无奈的说道,“这里没办法停车,要不再忍忍,再往前走半个小时,就是高速服务区了,那里有厕所!”
“不行,一刻也不能忍了,赶紧停车,要不然老娘废了你!”一枝花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抽出一把匕首,然后顶在了何其正的腰眼上。
何其正一哆嗦,怕啥来啥。这个娘们就他娘的会动刀子。抬眼观察了下四周,何其正寻思着是不是要报警。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枝花却冷冷一笑:“你是不是想报警?你最好不要这样,要不然,我不介意手上再摊上一条人命!”
何其正思索再三,最终还是觉得暂且保住小命要紧。高速路口旁边有一条僻静的柏油路。柏油路很窄,是单行道,但却很是平整。路两旁是深有三四米的大沟。沟两岸长满了碧油油的杂草。何其正一打方向盘就上了一条僻静的小马路。往前走了个四五分钟,随即他停下了车。
“下车去方便吧!”何其正翻了翻眼皮。
“在哪里方便?”一枝花此刻憋得已经连上的肌肉一个劲的跳动。两腿夹得紧紧的。
“去沟里啊,这个地方很僻静,不用担心有人来!”何其正隔着窗户指了指外边。
一枝花皱着眉头看了下,觉得还行。于是就推开了车门。眼看着已经一只脚迈了下来。何其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攥着方向盘的手满都是汗,心里更是跳成了一团。
“快点下车啊,只要你下了车,老子就能甩掉你!”何其正此刻脚已经虚踩到油门上。只要她一下车,何其正就准备踩油门逃跑。开玩笑,要是让一枝花知道自己把他的凤戒和龙戒融合在自己的手指上,取不下来的事实。自己这条命恐怕就别想要了。
眼看着一枝花两脚已经迈出了车门。砰,后车门关上了。何其正一踩油门,就准备往前窜。哪知道这个时候,突然他驾驶室的门拉开了,紧接着一枝花拿着一只六四式手枪顶在了何其正的脑门上:“小子,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陪我一起下来!”
何其正显然没料到一枝花会来这一手。一枝花冲着何其正冷冷的笑着:“小子,老娘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怀里吃乃呢!别耍花招,给我下来!”一枝花一伸手把何其正从车上拉了下来,然后拽着何其正往沟底走去。
“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敢动一动,我就开枪!”一枝花就在距离何其正不到一米的距离蹲了下来。她一手解着裤腰带,一手端着枪警告着何其正。
“我说你不怕我偷看你啊?”何其正见一枝花f=/i/l/eil__ de1[eected]/a@的脱着裤子,不由得一皱眉。
“看吧,随便看,反正老娘的身子也被你小子占尽便宜了,就让你再饱饱眼福也没啥大不了的!”一枝花虽然被何其正说中了心事,脸微微一红。但随即她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她慢慢的把裤子褪下,露出了那两条白/嫩如春笋一般的腿。
“咕咚!”何其正看见脱了裤子的一枝花后,不由得狠狠的吞咽了口吐沫。原来一枝花竟然穿了一条黑颜色的丁/字/裤。前边巴掌不到大小的透明布片遮挡不住那茂盛乌密的杂草。中间一条细绳深深的陷进那条幽深的沟中。
一枝花知道何其正再看着自己,可她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大大方方的扒掉了她那勾人的丁/字/裤,然后慢慢的蹲了下来。
“唰唰唰唰!”一团淡黄色的液体急速的冲出,浇在地面的黄土上,升腾起一股烟尘。何其正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乌黑的杂草掩盖下,分明露出了一团粉红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