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睡一会儿成不成?我实在是累得厉害。”
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你睡你的就是,爷不困。”
可问题是,你这样,你让别人怎么睡啊!
心里无限悲愤,可精神却是支撑不住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在打架,迷迷糊糊中她就睡着了。
半睡半梦之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又像似过山车,上下颠簸。她历来不喜欢这种挑战人心脏的游戏,心里害怕的不得了,紧张到了极限,突然感觉身下一片湿。
她心中羞恼,简直没脸见人,可是恍恍惚惚又似乎明白自己其实在做梦……
半夜的时候,秦明月似乎醒了一次,迷迷糊糊见那人依旧挥汗如雨着。
她心里闪过一个词语——打桩机。
然后又睡过去了。
次日醒来,秦明月感觉自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遍也似,浑身酸痛,不过那个地方却不疼,倒是奇怪得紧。
她想起昨晚那股清凉感,还有自己有些异常的反应,不禁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对我用药了?”
祁煊早就醒了,神采奕奕的,正确应该是说他昨晚就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