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暂时服侍郡王妃。”
一听这裴婶两个字,秦明月就有些愣住了。
她虽没见过其人,但可不止一次听过此人的大名。这裴婶的丈夫乃是安郡王府的大管家,而裴婶本人则管着安郡王府的内务,除过这一层关系外,裴叔裴婶二人也是当年陪着祁煊回京的老人儿,所以这一声裴婶着实当得。
秦明月也叫得格外心甘情愿:“裴婶万万不当如此说,您即是爷命来照应月儿的,月儿还得仰仗你的照顾才是。”
只经过方才那一出,她就能感觉出这镇北王府其中的机锋。大婚之日,她那婆婆派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丫鬟过来,话还没怎么说,就跪下来的哭着求饶。
且不提大喜之日是不能有人哭的,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她这刚进门的安郡妃,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呢,就仗着身份打骂下人。
经过薛妈妈的一番教导,秦明月如今也能明白这高门大户内里的机锋,这种事情传出去,她的名声也甭想要了。虽说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何,可这刚嫁过来就被人议论‘一遭得势就膨胀,下贱胚子不愧下贱的出身’,秦明月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外面会怎么议论她。
“郡王妃真是个和善人,既然如此奴婢就托大了。折腾了这么一天,估计郡王妃也累得不轻,郡王爷在前头待客,奴婢来之前已经命人将郡王妃的陪嫁丫鬟给叫了过来。”
正说着,香巧等人从门外步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年纪约有十*岁的丫鬟。
“这是莲雾,郡王妃有什么需要做的都可以命她去做,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她。”后面这一句是对香巧等人说的,显然这莲雾是裴婶命来帮衬她们的,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有个熟悉情况的人带着总是好些。
又说了两句,裴婶便退下了,香巧等人这才走了上来。
“姑娘,这王府可真大,奴婢等人走了好半天才走进来,来了之后就被人安置在一间屋里,也没人来跟我们说话,我们想找您也找不到,还是这莲雾姐姐带着咱们来找您的。”
芽儿年纪最小,一向的天真烂漫,快人快语。
“还叫什么姑娘,现在是郡王妃。”香巧在一旁斥道,芽儿也知道自己错了,在旁边吐了吐舌。
“好了,你们服侍我将这身衣裳换下,然后备水沐浴。”说着,秦明月看了一旁的莲雾一眼:“她们初来乍到,还望你能多帮衬着些。”
“是,郡王妃。”
脱了这身凤冠霞帔,又去沐浴,等从浴间里出来,秦明月已是满身轻松。
她身穿一身正红色金线绣牡丹花开的寝衣,任头发披散着,这时莲雾等人也端来晚膳,她便去了桌前用。
用罢,被人服侍着漱口净手,才来到临着窗下的罗汉床坐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秦明月却是感觉到一阵困乏涌了上来,于是便靠在罗汉床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在说话。她下意识睁开眼,就撞上那个一身金红色喜服的男人身上。
与之前一身威武的金甲相比,身穿喜服的祁煊又是一种不同的形象。
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喜气,脸上依稀有一丝潮红,不过因为人肤色暗,所以看不显。
他站在罗汉床前,无端就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想着今儿晚上是洞房花烛夜,秦明月不禁有些紧张。
她坐了起来,问:“爷饮了酒,可是要喝些醒酒汤?”
祁煊也不说话,就站着解身上的衣裳。
“爷可是还要用些吃食?要不要沐浴,我让丫头们备水?”他越是这样,秦明月越是紧张,眼珠不落地盯着他的动作,一副生怕他扑上来的样子。
祁煊突然笑了起来,“爷还没见过你这样。沐什么浴,咱们还没喝合衾酒呢。”
正说着,莲雾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上面放着两个用红绳系着的金盏。
明明是该牢记便于以后回忆的事,却因为太过紧张,秦明月根本不知道过程是如何就结束了。
祁煊大掌一挥,莲雾就带着人下去了,门也被人从外面关上。
室中一下子就静谧下来,秦明月垂着眼,不看去看对方的脸,喉咙发紧嘴发干。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人被抱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讶声咽了回去,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人扔在松软的喜床上。她一个骨碌坐了起来,就想往床下跑,“你满身酒气,实在熏得慌,我还是叫莲雾她们备水,服侍你沐浴吧。”
可惜人还没下去,就被人捉了回来。
祁煊人高马大,秦明月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她早就觉得他身材壮硕,但还是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的庞然大物,她骇得小脸有些泛白,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现代那会儿听说过的。
据说男人的那东西一般都是和其体格呈正比,这人壮得像头熊,那他的……
还不待她想下去,就感觉下巴被人捏住了,一张薄唇覆上来,在上面重重的啃咬舔舐。酒香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熏得秦明月脸热脑胀,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不自觉中,身上的衣裳就被剥光了,而对方身上的喜服也不知在何时全部褪了去。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一场事罢,秦明月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而祁煊这厮却精神奕奕的,明明她都嫌弃得给他了一个脊梁,他还是黏黏糊糊,在她背后摸摸索索,一刻都不能闲下。
见他又在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