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坐姿,靠着沙发靠背,小口抿着茶,等着儿子一家进来给他请安。
心里骂着:死小子,让你跟老子置气,这不带着孙女也乖乖回来了?
南妈才没有丈夫侨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快步往大厅外走,人刚到大门口,就开始吆喝:“哟,奶奶的心肝,想死个人诺!”
南妈抱着孙女走在前头,南暂和殊曼紧跟着南妈进了客厅,一眼便看见沙发上阖着眼,绷着一张脸的南老爷子。殊曼觉得有些好笑,知道老爷子定是还在生南暂和她的气,还闹情绪呢。南暂觉得很是无奈,他爹现在就一老小孩儿,估计正等着他上前认错请安呢。
南暂心说:“看您老那脸能绷到几时?”走到南妈身边从她怀里接过闺女,把她放地上,蹲下在女儿耳边耳语了几句,笑着拍拍女儿的头顶,站起身来。
只见小丫头迈着蹒跚的步子,摇摇晃晃的开始朝南老爷子身边走,快走到跟前时停下脚步不走了,开始站在那儿大声喊:“爷爷,爷爷,爷爷!”
下一刻,南老爷子阖着的眼刷地就睁开了,人一下就站了起来,几步就到了小丫头跟前,蹲下身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文静秀美的小脸儿,轮廓有父亲的影子,承袭了南暂狭长的丹凤眼,气质却随了殊曼,带着清淡的雅致。
老爷子两手一伸把小丫头抱起来,重新走到沙发上坐下,把小丫头搁膝头坐稳,问她:“宝贝怎么知道我是爷爷的?”
小丫头抬起漂亮的小脸,看着爷爷,长长的睫毛蒲扇着,嗓音又甜又软:“刚才爸爸告诉我的。”小丫头非常诚实,把自家老子出卖鸟。
南老爷子回头狠狠瞪了眯眼笑着的南暂一眼,回过头,“南楠,再叫两声爷爷。”笑得见眉不见眼。
“爷爷,爷爷!”小丫头很听话,又叫了两声,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搂住南老爷子的脖子,凑上小嘴在南老爷子脸上响亮的“吧唧”亲了一口。
“真是爷爷的宝贝诶!”南老爷子乐的老脸都开花了,他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声音比孙女的声音动听了。当小丫头用她甜软糯糯的声音一声声唤他:“爷爷”时,老爷子觉得好像整个世界的花都在那个瞬间开了,心激动的,眼睛发涩,把小丫头抱在怀里,使劲儿亲她的小脸。
☆、番外那丝“卑微与奢侈”的羁绊绊!
是夜,
杜淳躺在床上,久久了无睡意,想着那个叫殊曼的女子。那样一个有着奇迹般感情历程,眉宇间不经意透露淡淡妖气的女子。
说实话,她不算顶漂亮,长相只算清秀,属中等之姿。可最让人铭刻难忘的,就是她那双眼睛。纯粹的黑,深邃不见底,清淡,薄凉,如烟如雾的朦胧,却最是引人深陷,想奋不顾身扎进那双眼中,想住进她心里!
脑中回荡的就一个声音:“义无反顾的去沦陷吧!为这个身体里住着妖精的女子!”好似那便是一种满足的成就,要喟叹,要无憾,要感恩!
绝不夸张!
从他见她第一眼,望着她带着浅淡温雅的笑颜,她眉间的那丝靡艳诱惑,便震簜了他的心。那时,他便深知这个女子,就是老天爷在万千红尘中,为凡人铸造的一个“劫数”!
所以可以困住那么多“高傲狂妄”男子的心与灵魂!
这几年,从李洛南诗这两个与他交好的兄弟口中,他知晓关于她更多的讯息,心止不住要去喟叹:她不仅是妖,更是一个难懂,难以探测的“迷”!
这样的一个女子,有潋滟无双的风情,风华绝代的气质,只要看着她,无需交谈亲近,只要远远望着,心就被平和安然充满,仿佛有她在的地方,就能遗世独立。
她独特的气质和魅力,像旧时的书香闺秀,又像旧上海靡艳,奢华,颓废中堕入风尘的氏族千金。一如淫而伤的秋,一如傍晚随夜色落下的雾,雾与欲横淌,漫了一天一地,不断收紧,桎梏,刮痛了骨髓。
她的精致风情在不经意的一个回眸,悄无声息地夺人魂魄,就在那回眸一眼里:伊人宛如是一把娇惜的雨伞,撑开,青石的雨巷,路灯静静地把伊的短梦,拉长,拉长……脸白皙柔滑,静脉青蓝,在皮肤下半隐半显……叫人心中一窒!
预感直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百年后,心里,依然是这个她,这个风华妖艳,入魂柔骨的她!
惊艳刻进每个男人的眼里,心里!
何况爱她如斯,曾和她有过那般纠缠的男子。
要他如何能放得下她,怎能放得下她?
要放下,早已放下了吧?!
那份无望的爱和想念,日夜折磨着那个男人,心早已在煎熬中崩溃麻痹,那张俊美清贵的脸,憔悴的无丝毫容光,眼睛死寂的像一汪死水,深得望不见底。
杜淳今晚接到他哥杜黎打来的电话,约他去南京路的茶馆相见,他依约前往。
进了茶馆,杜淳直接上了二楼,杜黎在楼梯口接他。见了他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搂着他肩膀往走廊尽头走,进了最里面的包厢。
却,
杜淳刚坐下,他哥杜黎就一脸人畜无害地笑容,又是亲自给他倒茶,又是递烟点烟的:“小淳,今儿哥不跟你客气啊,帮哥个忙,事成了条件任你开咯!”
杜淳觉得诧异,看着他哥的笑脸,觉得非杜黎典型笑面虎一只,吃人不吐骨头,人阴的厉害。眼前的情况,分明是“无事献殷勤,绝对非奸即盗!”要么就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