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驴踢了,这压根儿不成立,杜淳信他哥的邪哦,信就有鬼了!
杜淳嘬口烟,语气蛮不好:“哥,你这是玩儿你弟呢吧?瞧瞧,你笑得多渗人,我的能耐你不门清?”今天这趟真是忒稀罕鸟,居然让他帮忙,还条件任他开?
杜黎没好气的睨弟弟一眼,“我吃饱了撑得?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脸上的笑收了,语气非常认真,“这忙吧,是哥一最好的哥们托的,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那只定不是啥好忙了。”杜淳撇撇嘴嘟囔,“不过你既然开口,你弟弟我豁出去也得帮不是,不然你能饶了我?”眼神很不甘的望着杜黎。
杜黎笑,“那是,敢说不帮,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那说说撒,啥忙?”
“等会儿啊,”杜黎抬腕看看手表,“他马上就到。”话刚落没多久,包厢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
一个令杜淳惊艳的男人。俊美非常,贵气优雅中又带着丝丝清冷,忧郁和惆怅的男人。
杜淳觉得他就像堕入凡间的谪仙。本是天上人,却因身上透出的淡淡忧郁和惆怅,为他平添了一丝人间烟火的味儿,下了凡。
男人清冷黝黑的眸淡淡望过来,冲他和杜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