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所建,所以也算是我给日后乱世中的有德明君送的一份礼物吧。
于是,便笑道:“那你慕容世家经商有道已有百年之久,那所藏的巨资又岂不是更多”。
慕容尘一听这话,即瞥看了我一眼,呛声道:“我们可没机会像你一样,来钱那么容易、还那么快”。
我吃了个干瘪,便就没回言。于是就站在船上,看着独岛离我越来越远......
而看着船行出了潇遥山庄,我的心中便很是百感交集、五味陈杂。
这时,慕容尘看着我的神情,心中有些心疼、怜惜。便就温言道:“等你好了,我再送你回来”。
而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便苦笑着言道:“好”。
然而,又想了一想,言道:“那师兄可否送我,先去京都一趟?”
慕容尘一怔,思虑了片刻,言道:“你是想去见他吗?”
我颔首道:“是”。
慕容尘看着我,既想责怪,但却又不忍心。许久后,才问道:“可你的身体撑得住吗?”
我心思了片刻,肯定的点了点头。其实这样的疼痛对我而言,我早就麻木了。
于是,七日后,我便和慕容尘乔装到了京都。
而慕容尘让我先在客栈歇息后,到了晚上才将我叫起,又同意我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带着我避开了熙王府里里外外的层层守卫。
让我踏进了,这些年,我想来,却又不敢踏进一步的地方。
只见,此时,熙王府的书房内还亮着烛光。
而慕容尘四下探察了一番后,便轻叩了一下房门,即悄展了轻功上了房顶。
这时,书房的房门被谨慎的打开。
我担心李承熙不知是我,便撩起了脸上的面纱。
而李承熙看到我,即一愣。然转瞬便反应过来,瞬即将我拉进房内的避光角落,这才谨慎的去关好门窗,并将烛火熄灭。
我到李承熙的反应,心中十分内疚。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李承熙带疑的低声问道:“明月,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不想再隐瞒李承熙了,便实言道:“是师兄送我进来的”。
李承熙思量了片刻,言道:“是曾在来福客栈救过你的那位吗?”
我道:“是”。
而因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房内的黑暗,我便摸黑坐到了矮榻上,又顺手拿了个软垫垫在背后靠墙坐着。
这时,李承熙也走到矮榻边,坐了下来。沉默了片刻后,言道:“听陛下说,你病了。你现在可还好?”
我道:“我还好,那王爷可还好?”然而话了,我便觉得,我问的这句话,是十分多余。因为这被人形同软禁一样的困在府中,能好吗?
这时,李承熙淡淡回道:“我还好”。然后便又转而言道:“那明月你......罢了,是我母后她......我替我母后向你赔罪......”
我轻摇了一下头,言道:“王爷您不必这样。您母后所做的一切其实也都是为了你,所以王爷您不要再因为此事去责怪您的母后”。
李承熙即低声叹道:“可是,月儿,我就怕我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含泪道:“王爷......”
李承熙思绪飘远的言道:“其实明月,你知道吗?当年我母亲份位低下,根本就不能抚养自己的孩子,所以,我自打出生便就是由三哥的生母抚养。也正因为是这样,小的时候三哥最疼、最护的就是我。只是没有想到,到了最后......他最忌惮的也是我”。
我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当年的楚宫中肯定发生了不少事。但是我不想去扯那沉重的话题,于是就便转而言道:“但其实,你们兄弟几个,随便拎一个到人群中,都是个尖”。
李承熙听言笑道:“不过,我大哥、二哥不提也罢”。
我道:“可是,剩下的可却都是”。
李承熙思着笑道:“是,我三哥自幼最为沉稳;而五哥最博学多识,并且琴棋书画的造诣也是最高的;至于七弟,他为人最为洒脱坦荡;而八弟,他是最重情意的。至于四哥,他天资最聪,而且又是皇祖母亲妹妹的女儿所生,所以皇祖母对他格外偏心。而且就连皇爷爷也是极喜四哥之聪,并且常常在群臣面前赞誉他”。
我听言即心思着:这么小的孩子,就承载了这么大的荣宠,这绝非是幸事。或许这就是他这么年幼便就夭折的原因。
于是,便撑笑言道:“但是,熙王爷长的却是最讨人喜欢的,并且还温文儒雅,又以德服人”。
李承熙遂又带了一丝苦笑,言道:“但其实,三哥小时候的性子并不是这样的,他是在他生母薨后,才性情大变的”。
我心思着:这么小的孩子,突然间失去了母亲,而且还是在这种环境下,这性子大变也正常。只是李承熙为何要跟我讲这些?难道他是在怀疑,李承硕生母的死与他的母亲有关系。
然而,想到此处,我遂意有所指的言道:“这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王爷又何苦去想这些,来折磨自己”。
李承熙道:“可是,就算我不去想,但他会这样算了吗?”
我心思着:以我了解的李承硕,他看的更远,行事也不会光顾着自己的喜恶,他会更注重大局。
于是,我遂言道:“回王爷的话,我不是他,所以不能替他回答。但是我知道,他是不会随意乱来的”。
李承熙道:“你懂他?”
我顿即察觉到了李承熙语中的醋味,于是,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