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着,夏春朝也不理他,径自在妆台前坐着理妆梳头。陆诚勇心中憋闷,又不好发作,只得走出门来散心。
走到廊上,举目只见天上玉盘满坠,银河倒挂,院中凉风习习,虫吟满耳,却已是暮春景象了。他在院中站了一回,心胸略觉畅快。转身就要回去,恰逢珠儿出来倒水,就笑道:“奶奶已睡下了,少爷还不回去么?”陆诚勇听她意有所指,便笑道:“你这丫头,什么话都敢说。怪道你奶奶动辄就要嗔你。”嘴里虽这般说,脚下却也挪步回房。
回至内室,果然见夏春朝面冲里睡在床上,盖着一床杏红绫子被,一把青丝拖在枕上。
他迈步过去,也掀被上床,就见夏春朝穿着里衣亵裤,露着大片雪腻的肌肤,不觉腹中火起。见丫头已带门出去,就移身过去,将身贴着夏春朝柔嫩的身子,挨挨蹭蹭,就想行那敦伦之礼。
夏春朝心里不耐烦,一把将他推开,头也不回道:“我身上不快,今儿断断不能成了。”陆诚勇说道:“白日里逛了一日,怎么不见你说身上不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