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军?”桃夭惊呆。
卫溪落座,望着她柔笑:“或许,那夜在半山小筑,就注定了我们会有今日的缘分。”
桃夭不可置信:“你就是公子止?”
卫溪道:“我是陛下义子,赐名止。”
桃夭望着他,烛火在偷入的夜风里摇曳,晃动着二人的影子。
二人相视良久,忽然同时一笑。
卫溪为身旁长案上的两只爵斟满酒:“夫人,请。”
两人端起爵,一干而尽,如此而再,各自共饮了两杯。卫溪又将匏一分为二,斟满酒,两人各执一半,饮尽。
烛火通明,经久不息,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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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黑白子各自为阵,但白子仿佛有被全军歼灭的危险。门外飘着雪,屋里烧着碳火。杜荔阳捏着一颗白子,举棋不定,思考良久,却仍没想到该如何拯救棋盘上的白局。不过,棋拯救不了,但败局还是可以拯救的。她将手中棋子往棋盘上随意一扔,其他的棋子一下子被打乱,杜峰一惊。杜荔阳扭着身子,嘟着嘴:“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输,你每次都拿你吃过的盐和我吃过的米比。”
杜峰晓得她女儿是个什么德行,遂笑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