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既然看得见了就这么直接回家。明天不用来了,转学吧!”西门庆这么说到。
那同学听了这话稍稍平复的恐惧又开始冒头,而起这次看起来更严重了。西门庆这就不懂了,难不成对这破学校还有什么眷恋不成?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看他也不像是琢磨着奋起反抗,难道转学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呵!”这时二楼传来一声短促的嗤笑。
西门庆回头,就见道明寺那个瓜娃子支着手臂半倚在栏杆上,神情里满是对这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的怜悯。
“转学?受到本大爷招待的家伙,履历里没有那个选项。”他的话里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只能退学,而且时间也不是他自己说了算。”
“全凭本大爷高兴!”
西门庆顿时明白了,他说的没错,原因显而易见,只是她依旧学不会顺着他们的常识往下想,所以事事都要靠别人点破。
被欺负的这个同学想必也是富人之家的小少爷,但有钱人和顶级财阀之间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了。一个只是有钱,另一个却是可以左右国家局势的存在。
不但要被欺负,还得站着不动让人欺负,直到满意了,方可以被逐出这个鬼地方。如若不然,收拾他们家族对于几家人来说连抬手都不用,甚至不用惊动家里,只要这几个作为继承人的家伙流露出一丝意向,多的是人为了讨好他们挤压人家生存空间的。
那同学恐惧成这样也是这个原因,一旦现在擅自抽身离开,这件事没通过他的不幸在学校里解决,就会将风波带回家里。
这是一个让人无力的状况,f4这几个家伙数年的经营,不可能因为西门庆一个人的突然发难就瓦解。
那么问题又绕回来了,要想真正解决这件事,还是得看他们的态度,只要他们表示不追究,那家伙才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道明寺就更得意了,全身散发着‘你来求我呀,快来求我呀,怎么还不来求我’的傻逼气息。
西门庆已经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解决一件事情思路要宽广得多,岂会被这点小小的死角堵住?
她看了看其他三人,总二郎是不敢和她对着干的,花泽类一脸无所事事的样子估计是懒得掺和事的,美作玲见她看过来立马后退两步,背着道明寺摆了摆手表示这不关他的事。
很好,拜她身份便利的原因,这个小团体不用击破已经瓦解了三个,毕竟两不相帮才是他们最明智的选择,那么唯一剩下的刺头也就道明寺一个了。
她视线回到那小卷毛身上,那家伙以为西门庆看另几个是为了搬救兵,没听到任何人出来阻挠那就说明都拒绝了她,于是就越发得意了,整个尾巴快要翘上天。
正要继续施加点压力逼这死女人低头,就听她突然开口到“说来很久没拜访过枫夫人了,听说她昨天回了日本,正好!”
正好?正好什么?道明寺一懵,那家伙有接了一句“还有椿小姐,之前的婚礼没能亲自祝贺她,也是时候去个电话聊表歉意了。”
唯一能压住道明寺的两座大山都搬出来了,众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道明寺当场就想骂她无耻,干不过人就当告状精,被还有一点手足情的美作按了回去。
这事算他输了,妥妥的,没有什么余地可讲。如果那家伙真的跑枫夫人和椿小姐面前如此这般说一通,道明寺免不了的又是一顿打。
倒不是说学校里的事,实际上他们在学校里干的什么事家长们不清楚?既然没插手那就等于默认,西门庆不可能这么天真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但那家伙从小就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几个家庭,或多或少都有自己各自的问题,尤其在中二期无病呻吟的年龄,就更加不能相互理解了。
但几家的家长能经营这么庞大的家业,都不可能是惯于妥协之人,还处在幼生期的他们也只能一边不甘埋怨,一边被死死的按下头颅。这也是他们在学校一定要确立统治地位称王称霸的原因。
可西门庆就不同,她从小能和大人们良好沟通,哪怕跟西门夫人斗了这么多年,实际上她和妈妈的关系要比什么都按照她意愿走的总二郎要亲密得多。
小时候几家的家长就都喜欢她,按照她的说法,虽然对家里疏于关心,但坐到那个位置背着这么大的责任,数十万家庭的生计压在他们身上,这本身就是让人敬畏的一件事了,做子女的当然应该理解。
瞧瞧!瞧瞧!这话多好听,她所谓的理解就是抛下家人滚乡下种地,还哄得西门夫人一边吃降压药一边还是认定这女儿贴心。
她和大人们说话一贯站在平等理解的角度,小时候迫于年龄没什么话语权大人们就经常被她说动,更不用想现在了。
让她放手去挨家挨户的拜访,说不得就能说服家长们改变放任的态度,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眼看已经快成年了,没有几年松快时间了,不能因为阿司的愚蠢断送最后一点空间。
道明寺被制住了,几人连忙冲他们挥手,示意散了,这事算完了。
英德的学生们不敢置信,f4就这么一挑四的败在了西门家的大小姐手里,但是上面做出的决定没人敢有异议,眼见午休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餐厅的人才渐渐回了教室。
西门庆见所有人都走完了,那个被欺负的同学也被家里人接走了,才打算离开——
“对了!”她顿了一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