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怎么过这条河就变成了一道难题。
这条河不宽,也就几十米的样子,但是特别的长,而她们需要的就是顺着河水而下。
河水流速很快,在里面游泳的话,估计还来不及伸出头就要被后面的河水扑倒。
连心看见河就发憷,这么湍急的河,进去会死的吧?
“这怎么游过去?”连心皱眉问道。
黎明轻笑:“不是游过去,是我们顺流漂下去。”
“所以我们是要玩漂流?”连心瞪大了眼,两手摊开指着湍急的河流,“黎明你是不是……”
“别担心,我们先搭一支木筏吧,顺着河水漂下去,走,先去砍木头。”
连心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亲手搭一支木筏,甚至还要乘木筏漂流。
制作木筏的木头要足够干,粗细程度尽量一致,两人找了一片树林子,里面多是树枝较多的树,而且树枝粗壮程度也相差不远。剥了树皮做成绳子,将砍下的树枝并排拼在一起,用绳子紧紧连接。
花费了几个小时,勉强做好了一支能承载两个人的木筏,推着木筏下水,刚开始还行,黎明让连心先上去,自己接着在上去,木筏吃水还比较深,看样子不是很稳,黎明不得已又下来,再砍了几根木头接着拼上去。
黎明和连心手里一人拿了一根木棍作为桨,但是木筏没有帆,很难控制方向,一进到河水中心,整个木筏都不受控制了,像匹脱缰的野马,顺着河流到处漂。
说它漂都是乐观说法了,其实更像是横冲直撞,黎明两人都顾不上手里的木棍,只能双手死死抓住木筏,免得被木筏甩出去,在这里要是被甩出去,就是凶多吉少了。
木筏上的两人在危险之中只能关注到自己,自然没有发现岸上的树林里的一幕。
席小姐和傅白晟背靠背,眼睛一秒都不敢眨,只能死死盯着身边的人。
她们俩的身边站着两男一女,正是和黎明等人分开的李浩,徐薇莲,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碰上的郑岩。
李浩看着负隅抵抗的两人,眼里带着调笑:“要我说,你们俩乖乖地把线索告诉我们,东西也交出来,我们大家都好说话,不是吗?闹得这么僵,大家还怎么做朋友?”
傅白晟简直要被气炸了,这几个人把她们拦住就为了线索和自己手里的金属探测仪,游戏舱肯定是金属的,有了她的金属探测仪,无疑是拿到了半个游戏舱。尤其是李浩,竟然还想对席小姐动手动脚,幸好她来了,不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好说。
先不说傅白晟愿不愿意和他们交换线索,就刚才李浩对席小姐做的事就让她心里一股怒火无处发泄。
席小姐最受不了别人威胁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威胁我?这说到底只是个游戏,我不相信你能一直活在游戏里,我的背后是整个席氏集团,只要你敢动我,席氏就能在现实里要你狗命。”
席小姐的嘴巴从来没软过,也不管得不得罪人,从来都只有她威胁别人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无知人物威胁她?
李浩收敛了笑,他想起了现实里卧病在床的妻子,他这么久就只赢了一局,也不知道一局的奖金能不能支撑到他下一笔钱的到来。
席氏集团涉及的东西方方面面,李浩自己所在的工地的承包商也是给席氏打工,他还真的不敢得罪这些人。
郑岩轻轻一扫在场的人,英俊的脸上挂着莫测的笑容:“席氏的确我们得罪不起,不过,你有没有命出去告状呢?呵呵,要是你们俩都死了呢?”
所有人脸色俱是一变,都带着惊恐,前几局死的那些人,虽然是死在了游戏里,可是现实中他们也没再醒来,如果席小姐和傅白晟也死在了游戏里,是不是他们现实的身体也死了?这样他们在游戏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
席小姐和傅白晟都是一瞬间白了脸,郑岩这时候说这句话无疑是要逼李浩杀了她们俩,因为不管怎么说,李浩和席小姐的仇是结下了,李浩脸上现在还有席小姐的抓痕和巴掌印,看着倒有些可怖。
傅白晟把手里的刀挡在胸前,压低声音对席小姐说:“喂,待会我上去对上李浩,你就往徐薇莲那里冲,那女人胆小,不敢和你硬刚,你就推开她直接跑,知道吗?”
“直接跑?你当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丢下同伴自己跑的人?”席小姐气得一巴掌拍在傅白晟头上:“废话少说,咱俩一起上,我就不信了,这几个贱人还真敢动我!”
眼见着是无法善了,李浩的眼睛也变得狠厉了,这两人是留不得了。况且她们俩以前也经常伙同黎明坏自己好事,这次就直接除掉她们,免得碍事。
徐薇莲眼里的惊恐不作假,她以为顶多给这两人一点教训,谁知道李浩竟然动了杀心,不管这是真的杀人还是假的杀人,在这个无比真实的游戏里活生生的人死在面前不是她能接受的。
“李哥,我们把她们的东西抢到手就好了吧,这杀人的事情要是暴露了,要坐牢的。”徐薇莲嘴唇打着颤说。
郑岩用y-in冷的目光看着徐薇莲:“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她们死了,我们不说,会有谁知道呢?”
徐薇莲打了个冷颤,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话的潜台词不就是要是别人知道了,就是她告密吗?
席小姐眼看着这几人好似出了矛盾,夺过傅白晟手里的金属探测仪指着李浩猛地摔出去。
李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