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鸣东大腿插进他腿间,“只亲一下,今晚保证什么都不做。”
“就你现在这样,真想做也没戏吧。”
郑鸣东不回答只看着程盟笑,笑得程盟心里没底,他自暴自弃,“算了又不是没亲过。看在你因公负伤的份儿上。”他吻上了郑鸣东。那人呼吸粗重兴奋得不得了,胯下的东西硬得像根铁棍,顶得程盟大腿疼。
“行了,滚吧。”程盟推开他。
“胸口疼,上不去床。” 郑鸣东赖着不走,“这里夜里冷,我帮你暖和一下。”
他不止暖和了一下,程盟在的几个晚上他一直挤在他身边,有床不睡非得跟着受累。
他胸口的伤有些狰狞,第二天换药的时候,程盟看到创口在流血。一方面觉得解恨,另一方面也有些胆战心惊。
郑鸣东晚上抱着他睡,程盟不怎么敢挣扎了。郑鸣东是受伤的那个,处于下风的反而是程盟。
到第三天晚上,蒋彦给程盟打电话,黏黏糊糊不肯挂。程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抵抗郑鸣东骚扰,心有余而力不足。
蒋彦听他在电话那边骂骂咧咧,躺在床上拉开了裤子,“程哥,你干嘛呢?”
“睡觉。”
“这么早睡呀。”
“嗯。没事我挂了。”程盟言简意赅。
“程哥你先别挂……”
“啥事?”
“你今天干什么了?晚饭吃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