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问什么废话,我挂了。”
“程哥……”电话里传来一丝微弱的呻吟,程盟头皮差点炸开,“蒋彦!”
蒋彦低声笑,“程哥你别挂,我就不告诉老大你想挑拨离间。”
程盟心里扑通跳了一下,回头看郑鸣东表情如常应该是没听见蒋彦说的话,他含含糊糊地回答:“嗯。”
蒋彦奋力撸弄自己,想象此刻正压在程盟身上驰骋,“程哥,你说点什么。”
程盟恶声恶气,“说什么!?”一走神的功夫要害被郑鸣东捉住,腰软了半截。
“随便说什么……嗯啊……念报纸……也行。”蒋彦发起浪来,电话挡不住他的叫`床声。
郑鸣东专心致志给程盟手`淫,嘴唇抵在他颈后,“小彦说什么,这么久?”
程盟有点拿不住手机,“没……什么。”
郑鸣东问:“他发情了?我听见了。”
程盟被他重重地搓了两下,声音有点发颤,“嗯……”
蒋彦叫他,“程哥……老大在……弄你么?”
郑鸣东凑到电话边,“在。”他沿着程盟颈项舔吻,“小彦你听着。”
程盟被他揉得太爽,注意力不够集中,“听……什么?”郑鸣东已经滑下去含住他的肉根。
电话那边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程盟的喘息似有似无,蒋彦知道他们做得正畅快,恨不得顺着电波爬过去加入战局。他把手机声音放到最大,尽情地伺候自己的老二。
正沉吟在快感中不断攀升,蒋彦听见程盟“呃”了一声,老大的声音跟着响起,“只用手,我不进去。”
程盟应该是在抗拒,“你他妈滚!”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没过多一会儿,程盟隐忍地叫了一声。
蒋彦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听筒里声音越发激烈,程盟的低吟快活而纠结,显然敏感处落在老大手里无法自拔。
“程哥……你叫我名字……”
那边没有回音,程盟喘得很重,蒋彦几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他加重手里的动作,在那人发出一声长吟时弓起脊背一起攀上了高峰。
21
当晚郑鸣东伤口就裂了,卧床休息能搞成这样医生百思不得其解,程盟在旁边乐得不行。
过了阵子这边的案子告一段落,该抓的人抓了,该取的证取了,没郑鸣东什么事。医生把他包得像个木乃伊,差不多能够承受长途颠簸了,几个人踏上归途回到熟悉的城市。
队长安排郑鸣东休息,要给他请功。这下好,强`奸犯成了英雄,程盟大骂没天理。
不过程盟从中也找到点安慰,郑鸣东养伤不能瞎折腾,他免了一半的苦役。蒋彦好打发,主动亲他到满意,陪他一起做饭、洗碗、散步或者逛公园都可以申请一天自由身。程盟甚至回家住了两天。
有时蒋彦实在想做,程盟也能受得了。他们俩在床上滚得热火朝天,郑鸣东只能在旁边看着自撸,让人心情还挺愉快的。
他愉快,郑鸣东可是过够了旁观的日子。蒋彦按着程盟用各种姿势操干,他自力更生撸到手酸,可刺激不够总射不出来。
程盟喘得很压抑,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看见他的狼狈相想嘲笑又被蒋彦插得颤栗发抖,郑鸣东可以清楚看见他们交`合处的激烈动作。他伸手去触碰那里被蒋彦的抽送带出的媚肉,馋得心都揪起来。
他想念那人体内的紧烫滑腻。逞能去上程盟肯定得把伤口弄裂,又要多躺好多天;敢插进程盟嘴里,对方十有八九会一口咬下来。看得着吃不着的生活着实折磨人,每天早上郑鸣东晨勃都像个钢棍杵在程盟腿上,眼睛憋得发蓝。
程盟对这样的生活简直要说声满意了。在床上嗨得恰到好处,看郑鸣东不爽心里得到极大的发泄,生活上有蒋彦照顾,工作上没郑鸣东碍眼,时不时可以出去喝个酒,打个球,可以算是一年多来最好的日子了。
这种好日子一直持续到他遇到宁琳。
去年跟宁琳分手后,没几天就被郑鸣东他们阴了,这么长时间里两人一直没碰过面。偶然遇到不免勾起一些过去的往事,他们俩找了间咖啡馆叙旧。
宁琳说了很多,怨他的,怪他的,理解他的,原谅他的,说到后面小声哭起来。程盟看着难受,轻揽着宁琳拍她肩膀安慰,他粗手粗脚的拍得宁琳险些打嗝。
程盟没敢说她号码已经被蒋彦那王八蛋删了,只说手机掉了一个号码没存下。宁琳拨号码打给他,程盟乐呵呵地记下来,约定以后有空常联系。
他们都知道彼此不适合做情人。脾气、性情、爱好、习惯没有一项能合得来。但已经这么熟悉彼此,即使分手也信任对方的人品,断绝往来太可惜。情人不行,朋友未必做不得。
晚上回去,程盟心情好得不得了,吃晚饭哼起了小曲。
蒋彦看出不对头,“程哥今天很高兴?”
“嘿,还不错。”
“什么好事,说给我听听。”
程盟表情僵硬,“没事。”
蒋彦趴他身上一闻,“香水味儿。”
“怎么可能?”程盟不自然地避开。
郑鸣东眯起眼睛,把程盟按在椅子里,不顾反抗摸出他手机。一翻通话记录事情败露了。新得的手机号码又被删掉,程盟气得拍桌子。
郑鸣东嘴角微翘,露出个阴郁的笑容,“女人满足不了你,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程盟心里发虚,对面两个人眼睛幽黑幽黑的,表情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