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杯我亲手掺上料的送行酒,一群黑衣影卫就冒了出来,把他们团团围住。我和他们相交日久,心中满含不舍地对对这群人说道:“全灭了口,他们知道我的事太多,不可留下。这个分坛就交肖阁主处理了,把牢里那几个总坛的人先收拾了,剩下的你们看着办。”
领头的黑衣人也不抬头,随意打了个响指,那些侍酒送菜的冲渊教弟子就掉转剑尖,指向了自家坛主。
难怪总坛那边说起牧影阁都是那般态度,大概不光是隐私被曝光,而是弟子质量都比不上人家,吃醋了吧?
洗去亭中血污后,一辆马车已悄然停在我们面前,一个穿着低调的黛色长衫的车夫坐在车辕上冲我们叫道:“我知道冲渊教总坛在哪里,不必叫他们的人带路,我送你们去就是。”
这周围方才都是影卫,这人不应该是冲渊教的吧?我看了涤洹真人一眼,见他点了头,便也向车夫点了点头,放心踏进了车厢。
坐在车厢里时,涤洹真人突然开口说道:“你刚恢复记忆时,我还以为你会变得像以前……就是你大哥形容的那样。”
我摸着他手上系了两天的活结,却没给他解开,而是拿指尖在他勒得微微发白的掌心里画着圈,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只要我大哥不知道,我就还是好人。”我一手按在他肩头,把他紧紧压在了车壁上,迫不及待地将右手探向他两腿之间,隔着几层粗糙的布料揉搓着,直到那位小真人在我手中如施了法一般长大。“如果我大哥知道了,他一定会觉着是你教坏了我。”
他的脚难耐地在我腿上蹭着,凑过来和我接吻,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轻声说道:“我是没见过你单纯得跟弱智似的年代,不过你要猛然从现在这样变成那样了,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呆在一块儿了。”
谁跟弱智一样,等我boss身份揭晓那天,看谁比谁傻吧。
我伸手绕过他背后,拉着两个绳头往外一扽,终于放了他两只手自由,然后就往他身上一靠,拍了拍他的屁股:“这回轮到你伺候我了,干得好点儿,宝贝儿,不然我就回去找渊栩了。”
这路也不大好,驾车的人技术也不行。我被涤洹真人反压到车厢上时,车子猛地颠了一下,若非我们俩叠在一起,份量较沉,几乎能叫他甩到半空中去。
41、再来一次
这才是真·x震。
我推开涤洹真人,扒着帘子往外看了看,路上也没什么大石头或是坑的,莫非前头路上突然窜出只松鼠或是黄鼠狼什么的,车把式来了个急刹?
又观察了一阵前头的路面,确定了道路平缓宽敞得不容易出车祸之后,我就拍了拍车篷前方,隔着板子对车夫喊道:“驾车小心点,慢点不要紧,别再像刚才那样吓人了,不然这一路上的导游费和小费都不给了!”
车子登时又急刹了一下,亏得我早有准备,往车厢上踹了一脚,滚进了涤洹真人怀里。
他闷哼了一声,捂着肋条跟我说:“咱们要不等到了客栈再说吧,我怕震着震着就震出内伤来了。”
我犹豫了犹豫,伸手在车厢底下铺得挺厚的毛毯上摸了一把:“没事,咱们坐着来,车震起的时候反而比较深。”
大不了他海绵体折断嘛,我会给他找路子进宫当太监的。
反正这人也不是什么仙风道骨的真道士,人前那套装神弄鬼的东西也蒙不了我,随便碰他两下他就能yd得叫起来了。等他不废话了,我就坐在他腿上开始解衣服。
他皮肤甚好,腰细腿长,无论是摸是啃感觉都很舒服,就边接吻技术也好得很。我在唇舌交缠之间,下面就已经挺立起来,鼻腔里也发出了拖着长腔的奇异声音。
车子也比方才平稳多了,一点颠簸感也没有。我一手拉着他的腰带,一手抓着他的左手往身上划拉,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趁着现在路况好,赶紧进来……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敢说不想要我吗?”
他低头含住我的耳廓,将灼热的气息都喷到我脸上,手还不停忙着替我们俩脱衣服,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我跟你在一块儿时,有时觉着自己是勾引未成年人的变态大叔,有时就觉着自己是被恶少欺压的良家少女。”
我伸手握住他下面那根宝贝儿,贴着他的脸色mī_mī地笑了起来:“说得好。小妞,来叫爷爽一下。”
车厢门被人砰地一下推开。饶我这么有被偷窥的经验都吓了一跳,握着他的手不由得一紧,就听见假道士在我耳边销丨魂地呻吟起来。
拍开门那人的脸更黑了,双眼像带着刀一样在我们俩身上剜了半天,而后沉声说道:“小湛,我有事想和你说,咱们俩,单独!”
他的声音倒是很低沉好听,可涤洹真人现在这样的声音才是我更想听的。何况我和一个司机能有什么可说的,就是肖竹让他盯着我——他也盯不着我,我昨天明确跟他说了,现在我得和涤洹真人传绯闻,多做一点他也好多拿条劲爆消息嘛。
我一贯对人客气,虽然司机的态度不好,我还是微笑着答道:“是肖阁主有事交待你吧?他的面子我当然要给,那就一个时辰之后吧,我尽量腾时间。真人,你看行不行?”
真人也笑了起来,微微挺身将小真人送到我手中,面孔却是正对着外头那位司机,两眼弯弯,一副狐狸相:“我是行的,不过不知肖阁主忍得了忍不了这么长时间。”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