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谓大神上去!”
韩文清一张脸不怒自威,虽然来采访的记者有好几个,倒也没有敢逼得太紧的,只是用各种引导提示答案的问题问韩文清那张照片是不是真的。其实现在各方面能人那么多,也有几张被看出来是借位,只是那气氛太暧昧太深沉,这两位主角又太具有话题性,不说是几个月的饭票,简单放过也不符合八卦精神。
所有人怀着这样的期待等待着。
“是事实。”
韩文清像是在回答战术提问一般,堂堂正正,正面交锋,毫无遮掩得宣布。
立刻有些哗然。这种绯闻一般人都是死不承认,何况那些照片的借位还有破绽,可在此种情况下当事人居然承认,那就是意味着……
“请问韩教练你是不是与o叶……”
韩文清听到提问的第一时间望过去,正是娱乐周刊的记者,他打断对方:“我与叶修,在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叶修想起看那天看到新闻的时候简直觉得韩文清有种羞耻py的感觉,而且韩文清说话的时候还特别严肃,光看画面不听声音,还以为他在下决战书,于是就格外想戏弄。
“说说说,”乱七八糟的舆论从来影响不到叶修的心情,“不过那也算是求婚?隔着十万八千里对着记者宣誓,韩教练现在连ba也不放过了吗?”
“闭嘴。”本来要说也因为不怀好意的调笑不想说了,韩文清没好气地斥责,“坐到窗边去。”
“啊?”这个提议有点突然,叶修还盘着一条腿坐在床沿,没反应过来。
韩文清不是喜欢打哑谜的人,说:“给你剪个头发,长得不像话。”
叶修背过手摸摸,觉得其实还可以,刚掩过后颈,又看了一眼韩文清短短的板寸,决定还是不争取了,这属于三观差异。
窗边的椅子是给来客的,没有靠背,也比较矮,叶修挺直了腰坐好后,头顶刚刚触到韩文清的胸口。韩文清今天外面穿的是厚呢子风衣,在室内脱了,剩下深青色的套头羊毛衣和里面的白色衬衫,稍微中和了一些过于凶狠的气势,留下一种严肃的温柔。
“别乱动。”韩文清轻轻在叶修颈后拍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张报纸。
“……”叶修忍不住抬头去瞅他,“太简陋了吧!”
“好好围着。”没等叶修视线扫过来,韩文清伸手一摁,把叶修又给压了回去。
叶修无语,对韩文清的技术产生了极大的担忧,相当不情愿得用一张早报把自己围了起来,铺在胸口。
韩文清看着叶修委委屈屈的样子有点好笑。
叶修又想起来:“老韩,你会剪头发吗?”
“会,”韩文清答得毫不犹豫,“板寸。”
“……”这样好嘛?!
已经做好大不了剃个光头的叶修在韩文清开始动手后送了一口气,就是帮他修短一点而已,他自觉对外表要求不高,但发型可以反光的话,压力还是有点大。
不过即使这样,还是接受了理发的要求……
叶修觉得自己对韩文清,其实也很容易妥协。
干错利落的,操作过大漠孤烟的灵活手指时不时在发间擦过,似有若无的碰触,一勾一勾。每剪几下,韩文清都会在叶修背后抹两把,掸掉大多数细小的短发,他并没有刻意去贴近,与叶修之间也不需要任何其他的试探,但对叶修来说,人体的温度贴上背后微凉的肌肤,热力化成一簇奇妙的战栗,就像那双手上有温暖的烈焰,一直燃烧,从未熄灭。
一些发簇洒进了脖子里,还有一些掉入了背心。
韩文清剪得速度不太快,这让那些微妙的触感成为交织的丝线,绒毛抚过般又轻又痒,叶修得向后靠在韩文清身上蹭一蹭才觉得爽快些。
叶修的动作让那一刀削歪了,韩文清瞪了他一眼,却没把他推起来,而是让他往身上靠实,开始修剪叶修能盖住眼睛的额发。
能碰到的地方更加多。
韩文清的手指的一部分靠着叶修的额头,手掌的边沿搭在叶修的鼻尖,叶修自然的闭上眼睛,掌心的热度覆盖在眼皮上,像是温吞的烘烤,几根碎发从韩文清的指缝里漏出来,擦过睫毛落下去,黏在脸颊。
叶修等了一会,韩文清还没有剪完的意思,皱皱鼻子,催促道:“老韩,你好了没,行不行啊。”
“等着。”韩文清板正了他的头。
好吧。叶修不急了,完全享受韩文清的剪发服务。
马上要被冬季完全占据的城市,藤蔓失去水分,蜷缩成深褐色的斑点,天空灰白低沉,似乎可以压在高楼的顶层,北风在窗外刮过,风声如同呼啸,在傍晚晦暗的光线里,吹动窗棂。
玻璃上有一小块阴影,看起来像是一只死去的甲虫。
可屋子里,贴近的距离,呼吸,暖气低吹的风,和煦宁静,仿佛彼此早已共同生活,而现在是一个普通又温暖,日光晴好的午后。
韩文清的手掌离开,顶灯的光晕覆盖了眼睫。
末日之星的拔除并不顺利,自从那次添加了信息素的注射剂差点要了叶修的命之后,各种尝试都保守了很多,杨医生排除了众多可能,最后推断出原因是人工的信息素不够稳定,成为了末日之星的过敏源。
杨医生觉得自己说的特别隐晦特别有水平,毫不察觉话里的含义昭然若揭,不用挤就溢出来了。
作为第一联系人的韩文清自然知道,这次请假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