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多岁?毕竟您开始照顾我的时候,比我现在大一点。”
简纭噗嗤一笑:“常叔叔,别费那个功夫了,刚才是我看走了眼,我跟你道歉。现在你可以给诗诗看看了吗?”
常漓:“……”
他把蒋诗带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面摆着一套类似于脑核磁的设备。
“一会需要你进入深度睡眠,可以吗?”他说完就给蒋诗打了一针,“当然,说不可以也没用,你都躺上来了。”
简纭:“常叔叔,我发现你说话真的很欠揍。”
常漓坐在一旁的智脑前观察着蒋诗的脑电波,头也不回:“是吗?你先打过我再说吧,你们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我,你确定要自取其辱?”
骆瓴靠在实验室的门上,沉默地听着两个人拌嘴。
他忽然问道:“蒋诗情况很严重吗?”
常漓点点头,指着他大脑监测图里紫色的区域:“他之前受过很极端的刑罚,潜意识里的不安全情绪非常多,特殊的地点会诱发他的恶。”
他顿了顿:“比如说地下这种幽闭空间。为什么会发生羽毛黑化这种变化,我还需要研究研究。”
骆瓴不忍心让简纭回忆过去,便问道:“常先生,这里有没有别的通道能上去?我上去看看那些人的情况。”
常漓勾起嘴角“我跟你一样大,别叫我先生了。”
这么久了,他还在纠结年龄的问题,简纭无语道:“上去看看也好,不知那个白陇死了没有。”
“不用看了,没死。”
“什么?”
常漓道:“蛊虫没有完全清干净,说明白陇还活着。也不用上去看了,湖底通道已锁,只能静待一周以后。”
还得跟这个怪人一起待一周?
简纭撇撇嘴:“你这里没吃的没喝的,还要我们陪你熬一周?”
“骆将军可以去90度方向的射击场,那里可以打发一段时间。”常漓对简纭阴恻恻笑道,“至于你,左手起第三间屋子里,你将会得到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