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来的匆忙,也没带润滑剂,你就受着吧,啊?”
“罗嗦什么,赶紧上。”饶永健看着刘源在姜勇挺翘的屁股上拍打,忍不住舔了下嘴唇,“等会我也要干他。”
“刘源!操你妈!”姜勇愤怒地骂着,又绷紧了身体,开始挣扎。刘源黏糊糊的性器在他屁股上滑来滑去,不得门而入,急的他一手一边扳起姜勇两条大腿,就想硬上,却没料到姜勇双手瞬间挣开,奋力在他的小臂上拉出一道红痕。
“啊──!”刘源惨叫一声,后退两步,只见姜勇立刻把住饶永健的胳膊,同样狠狠一刮。饶永健眉头一皱,不过松了一秒,就被姜勇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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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姜勇甩开头上的衣服,两眼胀得通红,连裤子都来不及拉,拽过饶永健,一拳捅过去,直接把他打翻在地。
刘源怕了,往后跳了两步,嘴唇蠕动着,“哥──”
姜勇提起裤子,一脚踢过去。
“操你!”他气疯了,没了钳制,压制许久的愤怒全凝到右腿上,一脚接着一脚,全招呼到刘源身上,直把他踢成个虾米,紧紧缩成一团。
“姜勇!”饶永健扑过来,抱着姜勇的腿往下一坠,“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滚!”姜勇蹲下去,又一拳把饶永健口鼻打到一边,洒出几滴血,“你他妈好意思跟我说人命!操你妈的!”
饶永健不再说话,软绵绵地任姜勇揍他,喷出来的血溅了半张脸,也染上姜勇的拳头。
“哥!哥!”刘源扑上来,死死拽住姜勇的胳膊,“真的要出人命了!”
姜勇喘了两口气,盯着刘源苍白的脸,“你怎么干的出来?”他问得咬牙切齿。
刘源嘴一咧,带着哭腔,“我错了,哥,我错了。”
姜勇慢慢站起来,看着脚下软成一团的两人,踉跄几步,扶着车,捂着嘴咳了两下。一股血腥气飘入鼻腔,他摊开手,才发现手指头上沾了不少血。
“真他妈恶心。”他在裤子上擦了两下,转身坐进车里。
“刘源!饶永健!你俩给我死开!否则我撞死你们!”
后视镜里,饶永健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被刘源拖着挪到一边。姜勇咬着牙,脑子里空白一片,却异常利落地倒车、转弯、驶出。
“永健,永健,你还好吧?”刘源擦去饶永健口鼻上的血,轻轻晃着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神渐渐清明,才放下心。
“走开。”饶永健推开他,艰难地站起来。
“你还要干嘛?操,早跟你说这事不行。”
“不是事不行,是我们人不行。”饶永健喃喃着,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如果自己能有姜勇一半脾气,也不至于落到现在半人半鬼的地步。
“永健,你要干嘛去?”刘源追过去,扳过饶永健的肩膀,“怎么哭了?啧,至于么?”刘源心疼了,把人搂进怀里,“疼吗?那小子下手太凶了,我肚子到现在还疼。”
“刘源,你滚远点。”饶永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人推开,“我要回家了,你别再来找我。”
“怎么了这是?”刘源急了,“你什么意思啊?要分手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还要分手?”
“不是分手,”饶永健摇摇头,“是复位,你懂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懂你妈x啊,”刘源捧起饶永健的脸,“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啊!复你妈x位啊!我爱你,我爱你你懂吗?”
饶永健怔怔地,突然笑了,“小x孩子,你知道什么叫爱吗?”挺好一小伙子,被自己带的也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真是造孽。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个样子我心里难受。”刘源眼泪未落,鼻涕先淌了一嘴,“呸呸,我,我现在都没心思跟女人玩了,连话都懒得跟她说,天天脑子里都是你,还不算爱吗?”
“呵呵,”饶永健拨开他,“那我这辈子都不知爱过多少男人了。你啊,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刘源傻眼了。他不明白,怎么饶永健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或许,他就没明白过。
“不行──”
“回去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不行!饶永健!”
“回去躺着,好好休息,我明天一定来。”
饶永健拖着屁股,跟个鸭子似的,沿着坡道一歪一扭地往上爬,成为刘源脑海里关于他的最后一张画面。
姜勇回去的当晚便开始发烧。温度不高,就是身体软绵无力,头发昏,不时抽痛。他没当回事,之前感冒已经请了两天假,若是再请只怕老板也不肯,便吃了两片退烧药,改乘地铁上班。然后,他遇见杨靖波。
“领导早,今天没开车?”
“不太舒服,就没开。”
“嗯?感冒还没好呐。”
“嗯。”
“领导要多注意身体啊,虽然快年底了,还有好几场硬仗要打呢。”
姜勇干笑几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杨靖波话里有话。杨靖波比他入职晚,级别比他低,但学历比他高,业务能力比他好,他承认,他嫉妒杨靖波。尤其老板当着他的面夸了杨靖波几次后,他还产生了抵触情绪。理智告诉他这是大忌,但感情,他控制不了。
下午的小组会上,因为一个技术问题,姜勇和杨靖波吵起来了。杨靖波理由充分,却没有列举自己的合理性,而是一条一条地列出姜勇技术中的不合理。姜勇争辩地头昏脑胀,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