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撞击起来。
梅兰竹菊香帘低垂,掩住牢房中的无限风光。
地牢内唯一一张小床被压得嘎吱作响,身材健硕的正道大师兄将他的小师弟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破碎暧-昧的声音随着律动的节奏溢出,不知持续了多久,水渐双手牢牢抱定水新,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般。
水新知道他是要泄身了,却感到一阵惶惑,被这样紧紧地抱着,好像水渐很需要他一样。
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自愿献身,不是为了让水渐欠他更多人情,也不是怕水渐秋后算账,而是单纯地因为,他不想看到水渐和别人在一起。
哪怕不看到,只是想一想,心就像要裂掉一样。
这大概是因为,他喜欢上水渐了吧。
水新伸手抱住水渐的头,这个认知让他难受到了极点,又快活到了极点,明知道水渐不可能对他有那种感情,可是却又贪恋着眼下的温存。
……
水渐发泄过数次,每一次都是结束之后又很快硬起来。
水新被折腾得晕晕乎乎,瘫在床上,之前那些喜了悲了的心思全被折腾没了,感觉到水渐又硬起来,忍不住想拔pi股走人,但是,谁让那个讨厌的合欢蛊毒没那么容易解呢,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继续受着吧。
这么又折腾了一个时辰……
“你有完没完!!”水新忍不住咆哮,发出来的声音却像是猫叫。
没完。水渐用身体回答。
这么又折腾了一个时辰……
“呼……”水新望着大汗淋漓昏睡过去的水渐,松了口气。
他简直感动得想哭,合欢蛊毒终于解了!终于!!
他终于睁着眼睛看到了结束!!!
强大的内功果然还是有用的!!!
虽然,虽然……这样醒着还不如昏过去了呢,至少昏过去,也就是第二天早上比较痛苦,这个翻来覆去摊煎饼的过程至少没什么感觉。
现在,水新感觉自己散了架一样,尤其是腰,像是打断了又一节节重新拼起来的,但是他还不得不往起爬,穿了衣服,出去把守在门口的水临打发走。
这种附赠全套后续服务的解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水新艰难地爬到床下,抖抖抖地穿起衣服,一扭一扭,往地牢外走,通向地面的那段台阶,他都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
台阶尽头,顶着几块大石头。
是水新“办事”之前,精力饱满地从墙上抠下来的,现在他筋疲力尽,望着大石头有点发愁。
“水临,水临,你还在吗?”水新扬声问,嗓子却有点嘶哑。
他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
可能水临先走了吧?
水新侧身半坐在楼梯上,想休息一会儿。
这时,精铁门上却传来敲击声。
“干嘛不说话?敲什么啊!”水新撇嘴,他也没有想太多,运起内力将大石头一个一个搬开,然后双掌顶在精铁板上。
“水临,站开点,我开门啦!”水新说完,深吸一口气,将内力运在双掌上,用力打出。
精铁板“咔”地一下脱出,弹到一边,地牢入口的洞露了出来。
水新揉揉腰,方才不光胳膊使力,腰里也吃劲,才推了一下,就有些疼了。
“水临,扶我一下——”水新一边摇摇晃晃地从地牢口爬出来,一边说。
忽然一阵寒风从脑后袭来,水新一个激灵,本能地往前一跃,从地牢口跳开。
他还没站定,又有两道寒芒扑面而来——这是离体的真气,只有金丹往上的高手才能修成,水新心中一惊,旋转身体躲开,定睛向寒芒发处看去,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不怒真人!!
不光是不怒真人,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还聚集着不怒真人手下的得力战将四名,这四人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长剑,缓慢地向水新这边包围上来。
“掌门……师叔,你这是做什么?”水新警惕起来。
不怒一甩袖子,冷然道:“莫骄!你作恶多端,假死逃生,如今落在我玄正派手里,也算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水新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不怒竟然会当众喝破他自以为隐瞒得很好的身份,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四柄长剑从不同方向刺向水新,片刻间就要取他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气劲在空中射出白色轨迹,“嘭”“嘭”震开四柄长剑,灰影鬼魅般闯入屋内,长袖卷住水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带出包围!
四人愣愣地举着打歪的长剑,望着敞开的屋门,屋外,灰衣人已经消失在雨幕之中。
“掌门师尊,他跑了。”弟子水明道。
不怒真人道:“一群废物!水明、水潇,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可以滚了!”
两个弟子战战兢兢地告退,屋外、院中把手的弟子也撤了回去,只剩下不怒真人与水明、水潇两个弟子在。
不怒对水明道:“去把盟主千金带来。”
水明领命而去。
不怒走进地牢,看到昏迷在床的水渐,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本掌门一向宅心仁厚,让你入赘盟主家,也不算亏待了你,只是,这玄正派掌门的位置,永远轮不到你了。”
水潇跟在不怒身后,钦佩道:“掌门师尊神机妙算,我辈难望项背。只是,弟子有两件事不太明白。”
不怒道:“什么事?”
水潇问道:“为什么掌门师尊要故意放走水新?又如何有把握让水渐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