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横身拦住:“什么都没有?”
水临脸色难看地打量他:“水新,你……”
水新开始胡搅蛮缠:“你到这里来干嘛?问我是不是魔教的?你从谁那儿听说的?怎么会信这种没凭没据的话?”
水临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什么话都对我讲的……”
水新默然,一会儿,抬起头:“好吧,我告诉你实话,你能不能——”身后的桶里传来隐隐的撞击声,水新急得发汗,“你能不能先出去?”
水临问:“为什么?”
水新急道:“你现在不要问,先出去!”
水临道:“好,我出去,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就在门口等着。”
水新简直要抓狂了,推着他的背,把他往外推:“好啦好啦,我等会儿就告诉你。”
水临问:“等多久?”
水新推着他上楼梯:“唔……一个时辰,最多两个时辰!”
水临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水新把水临推到地牢外面,又捡起变形的精铁板,卡在地牢口,又找了些大石头顶住铁板。“在我出来之前,你不许进来啊!”
水临蹲在地牢口:“大师兄是不是也在底下?喂!”
水新已经跑到地牢下面去了。
水新把床铺好,两层被子垫好,然后从木桶中抱出水渐,水渐的脸很烫,眼神呆滞,在看到水新之后,便露出浓浓的渴望,喘息也加剧了几分。水新抱着水渐来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
水渐穴道被点,被放倒之后,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水新的心情虽然很紧张,但是看到他这样,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到等会儿pi股要受苦,水新决定先捞点报酬,他帮水渐把手脚放下,然后爬到他身上,两手拉住他的脸,把那张一向淡定的俊脸使劲往两边拉,一边拉一边喃喃自语:“笑就要有笑的样子嘛,笑不出十六颗牙齿怎么能叫笑呢?”
而后又捏出一个猪鼻子:“努力地取悦我吧,我会看情况宠幸你的!”
又拉扯出一个哭丧脸,水新摇摇头:“这样不好看,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哭呢!”
他趴在水渐身上捣腾了一阵,这才伸手往下摸索,隔着衣服碰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大家伙,水新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惨烈的画面片段。
“不、不行……”水新怯场了。
可是,这一关必须度过,看着水渐难受的表情,浮肿的双手,水新咬咬牙,跪坐起来,开始拉扯水渐的衣服。
白色xiè_yī滑落在床。
涨得发亮的欲-望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水新盯着它,强迫自己克制住逃跑的冲动,“呸”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两手搓匀,握了上去。
手被烫得一抖,水新僵住,接着咬牙握紧,轻柔地搓动起来,一边搓一边碎碎念:“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水渐似乎被水新弄得很舒服,却始终不见泄身的迹象。
半柱香后。
水新感觉胳膊快断了,可是眼前顽固不化的光头敌人依然邪恶地挺立着,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难道非得那样?”水新哭丧着脸,爬起来,两腿跨在水渐身体两侧,“哗”,腰带解开。
水新闭上眼睛,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摸索到水渐胯-下挺立的可怕家伙,对准自己的后-穴,干脆地坐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水渐:导演,我不演了。
抽屉:???
水渐:我不演太监。
抽屉:啊?哪里有太监?
第54章 偷梁换柱
劈开身体一般的疼痛从尾椎处猛烈地传递向全身,水新只觉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本以为有自己控制力度,总会比水渐主导的情况好很多,可是谁知道比前两次还要疼,两腿疼得直打哆嗦,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体内那可恶的东西便又狠狠地往深处捅去,连带着五脏六腑好似都搅成一团。
“嘶……好疼……”水新勉强用两条小细胳膊撑在水渐热乎乎的腹部,上身微微后仰,两腿屈起,艰难地将整根灼热的烙铁吞进去。
完全吞进去之后,他松了口气,最艰难的部分总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慢慢适应。
水新想要“慢慢”,身下的人却完全不想,他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从刚才被猛地一坐疼得嘴唇发白,到躁动滚烫的下-身被一处柔软j围、恨不得立刻挺身冲刺的爽快,水渐喉咙里发出喝喝的气流声,两眼直直地盯着水新纤细白皙的腰身,恨不得立刻撞断它。
可是穴道却被死死地封住,体内只有一丝柔弱不堪的护体真气,水渐恼怒地想要咬人,他调动起那一丝护体真气,猛地冲向穴道,一次不成,再一次!
水新是全然不知水渐在做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忍耐疼痛上了,他努力放松身体,接纳更多,然后撑起不断打颤的两腿,吐出一些,再缓缓地把身体放下去,坐到底。
这种羞耻的事情,被强迫的时候倒还罢了,现在是水新主动去做,他的身体很快蒙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
水渐两眼发直地望着身上自己艰难起落的人,胸口如同焚烧着一片火海,体内那一丝护体真气不断壮大,绕着穴脉飞快地转过一周天,猛地膨胀开,撞向被封住的穴道。
水新并没有下死力气去封住水渐的穴道,甚至,他腰间的穴道可能都没封住,水新怕自己没轻没重伤到水渐,可是很快,他就要后悔了——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