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做了三个月,阔少把于曼丽配给了自己的跟班。
这时,于曼丽才明白,原来自己不过是“丈夫”的一件玩物,玩腻了,就送人,或者,扔掉。
你既视我为“玩物”,焉知你就不是我的“玩物”?
你玩腻了你的“玩物”,就送人,或者,扔掉。
我玩腻了我的“玩物”,就会彻底处理掉!
于曼丽杀了“丈夫”,却没能逃脱追捕。
于曼丽因?*比俗铮判处死刑。关入监狱,等待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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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后,明诚很快就见到了久美子。
时隔多年,曾经的少年少女均已长大,褪去了青涩,生活使他们的眉间多了一份坚毅,一份忧伤。但不管怎样,年少时单纯的情谊令明诚和久美子如久别重逢的老友,唏嘘感慨,甚而令久美子落下了快乐的泪水。
紧接着就是农历新年。每年的新年假期都是明家最繁忙的时期,中日亲善也在此地此时表现得最淋漓尽致。
然而,今年这个新年与以往不同,南田洋子不仅破天荒地接受了明家的邀请,还带来了从未露面的妹妹久美子。当然,知道内情的都说,今年的请柬是明诚送的。两份请柬,一份是明家邀请姐姐,一份是明诚邀请妹妹。不知道内情的,更视明家为日本人的心腹,不敢得罪。
新年一过,明楼就接到军统密令,日本天皇特使将于月底到访上海,要求明楼安排狙杀。
明楼并不赞成以如此方式来解决敌人。一来,你杀了一个,他还可以再派一个,二来,行动有可能带来牺牲,三来,就算狙杀成功,也会引来敌人更疯狂的报复。人员牺牲和事后的报复将是得不偿失的。
黄昏时分,明楼坐在车里,紧蹙眉头,气氛异常压抑。
前面开车的阿诚怎会不了解大哥的心思呢?他想了下,试探着说,
“大哥,不如——我们看看能不能利用这件事来搞那份名单?因为那时候南田的注意力应该都在特使身上。”
阿诚的话如同给明楼打开了一扇窗…
明楼顿时笑逐颜开:
“好主意!回去吃了晚饭,我们在书房谈。”
“好的,大哥。”
吃过晚饭,明楼带着阿诚去书房商谈公事,明镜约了几位太太在楼下打麻将,各有各忙。
书房里,明楼坐在那个古旧的摇椅上,前后来回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阿诚坐在床边,双脚放在明楼的肚子上,一脸嫌弃地看着塞在摇椅里的大哥。
“大哥,你要非得坐摇椅,明天让黄伯再去买一把来,这把还是您老美少年时坐的呢…”
“现在大哥就不是美少年啦?”
“是,是!大哥青春不老,美丽依旧。只不过这椅子肚量太小,已经塞不下大哥日渐丰满的体魄。”
“用词不当!怎么能把形容女人的词用在大哥身上呢?”
“阿诚又没女人,只好用在大哥身上了。”
“惯得你没个样!脚丫子别乱动,怪痒痒的。还是小时坐在椅子上摇啊摇,阿诚趴在大哥身上…”
“大哥,你到底有主意了没有啊?你可摇了半天了!”
明楼很想好好怀旧一番,结果刚开始就被阿诚给截住了。明楼只好面对残酷的现实(就是被阿诚截住的现实),聚集脑细胞,说道:
“我在想,现在南田还没把特使要来的消息放出来,趁现在你去约久美子。让我想想,特使是这个月二十七号下午到,那天晚上应该有欢迎酒会。第二天特使应该会代天皇巡视市府,在市府门前发表简短讲话。我们就安排在那天上午行动。你去联系行动组,做好准备。我们这样…”
第二天,明诚刚上班,就被南田洋子叫了去。
南田洋子一看到明诚,脸上立刻显现出明快的笑容,
“阿诚先生,我有东西给你。打开看看。”
南田递给明诚一个信封。明诚伸手接过,还没打开,就听外面有人敲门。南田去应门,和来人在门口说了两句,转过脸对明诚说:
“我出去下,马上回来。”
南田关上门走了。
第一次,明诚有机会单独待在南田的办公室里,他有些紧张,不确定是不是南田在试他?但机会太难得了,放弃是绝不可能的。
明诚迅速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在了写字台上,接着绕到桌子对面,怀着侥幸心理去拉写字台中间的抽屉,没想到抽屉竟然拉开了!
过分的顺利让明诚起了疑心,如果不是在试我,就是抽屉里根本没有重要的文件!
尽管如此,明诚还是打算翻看了一下抽屉里的文件。他小心地拿开了最上面的那份文件,没有名单。他又小心的拿开了第二份文件,还是没有名单!就在明诚要继续往下看的时候,他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
“阿诚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