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在会场上相当受欢迎,被一群女人们竞相拉着合影。
y组织的很松散,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苏友、方一健和三儿都脱了上衣,被她们拉着秀肌肉。
服装和形象的原创彻底被冷落到冥王星,冯春端着酒杯造访了这颗被太阳系排除的小行星。
“我不喝酒。”濮然脸色灰败。
“怎么不高兴?其实聚会是为你办的呢!”虽然晚了两个月,冯春嬉皮笑脸的搭话。
“没劲无聊别往脸上贴金了,你我还不知道,根本就是想贿赂粉丝群妄图扩大队伍。”
冯春笑得更猥琐了,“还为金海的事难过?”
“不是。”
酒杯被往前推了推,“怕酒后失态啊?”
濮然托着腮,“是贫僧不是师太!我很烦。”
“你需要发泄。”酒杯又向自己挪了一点。
“对,我需要发泄。”濮然看了看手边酒,愣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仰着脖子一口气干了它,然后抄起桌子上的草莓蛋糕,大步走向苏友。
啪!奶酪胚在苏友半边脸上滑行了一段,掉在地上,草莓酱给的相当足,痕迹从额头延伸到胸口。
所有人,连同濮然和冯春都一脸错愕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