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向晚将人丢在杜老太爷面前:“当年之毒,我已下至他身上,胸口依然是划了一剑,看着他慢慢流血而死吧。”
杜老太爷还在佯装镇定,他怎会相信墨向晚会有陇西之毒,让七楚上前去检查。
七楚眸光微冷,撩开地上人的衣裳,果真是那毒。
“你怎么会有陇西之毒,当日那人告诉我,这世间已无此毒,最后的便在我手中!”杜老太爷青筋冒出,左手用力的趴着扶手,大喊道。
墨向晚嘴边浮起一缕笑意,细细看去有些嗜血,怀中出去一根银针:“本公子是没有这毒,不过是当年的针上,还带有而已,我也只是想试一试,谁知还有毒性呢。这银针该是弓/弩发出的吧,你们应该很熟悉才对。”
“给我杀了他!”
杜老太爷怒吼,这声音就连在远处的杜书华房内都能听到。
杜老太爷早已准备好了天罗地网,这网嘛,暗卫还未曾出手,已是挨个的倒了下来。这又是一地的尸体,一地的血,尸体堆中只有一个人屹立在其中。
他双手沾满了鲜血,嘴边挂着笑容,而梨涡深陷。这该是一个无害的少年,为何此时看去就恍如阎罗殿中的修罗鬼魅般。最可怕的是,他的青绸衫之上,未曾沾着一滴血,可见他挖人心的速度施多么的可怕。
墨向晚走出尸体堆,威胁着对杜老太爷道:“若是你安安分分过你的悠闲日子,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杜老太太爷全身僵硬,他眼中充满了恐惧,所有暗卫,几十年的心血,就在这一夜之中,全毁了。毁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中,他如何能甘愿。
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剑,与墨向晚对拼起来,墨向晚衣袖一挥,他便躺在了地上:“怎么说,你都是杜书绝的祖父,从今往后,你就苟延残喘的活着吧。”
有些人,让他活着比死了还痛楚。看着自己一手经营了几十年的心血,一炷香之内毁于一旦。他未曾低估过墨向晚,只是墨向晚过于可怕罢了。
如今的暗卫也只有七楚一人。
墨向晚对他说:“你欠我的,看来要晚些再还了。”
话语刚落,人已甩袖离去,看上去便如此的洒脱。而在门外的杜书华,眼睛发红发胀,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当听到这一切与自己的堂兄有关之时,心中便开始莫名的恐惧起来,若是让那鬼魅知晓是他废了杜书绝,那他定是死了一条。
于是他唤来自己的暗卫,一刀将当日知晓的暗卫全部杀死。说来也是的手段狠辣之人呐。刚好这一幕被自己的儿子瞧着见,哭了起来,不论他如何哄骗都止不住哭泣。
该是惊吓到了,到了第七日,杜书华的儿子便死去,原因不明,听那些大夫说是惊吓过度,给吓死了。他的儿子惊人被自己给吓死了。他仰天大笑,笑出了眼泪来。
屋内一片哭泣声,该是为那死去的孩子哭的吧。
墨向晚往杜书绝的房间走去,却不见一人,房内空空如也,抓了一个下人问,才知杜书绝婚后便搬去了自己的并肩侯府中过日子了。听起来墨向晚竟是一阵悲凉。
也许是自己生来便错了性别,偶尔有些痛恨自己是一个男子,世俗的一切都能阻挡他与杜书绝。
他又赶去并肩侯府。
作者有话要说:
已是尾声,开始要倒数了。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来了又走
第四十七章 来了又走
两日之后,墨向晚赶到并肩侯府邸,已是凌晨,天刚要放亮,街道之上零星几人。
并肩侯府处在京都西巷里走的尾部,那日有梨花爬出墙,入了西巷便是梨花铺满路。风起,一阵梨花香,若是不从西巷而行,可走别的路。并肩侯府门前,挂着牌匾,上面写着并肩侯府,几个大字。大门紧紧闭着,这些年不见客,这京都之人都是谣言满天飞。说是并肩侯不再守着边塞,已在家中。
也有传言道是并肩侯受了伤,正在府中养伤,朝堂之上也没有人来探望,知情之人也是暗中叹气,一个大好的年华,如今却成了一个废人,可叹啊可叹。
墨向晚站在府前,微风吹起他的衣袖,眸中情绪忧郁,冰雪稍融,他依然是衣服单薄,临风而立。清瘦的身子,仿佛要被风吹了去。
想了半响,或许不能从大门进入。
转身入了西巷,纵身跃起,进入了府内。府内布置的倒是他喜欢的模样,庭院之内大抵上都是桃树,正是花开之际,花满枝头,在瞧便是一地的桃花瓣,雪融化完之后,恰似空谷幽林中一抹清流,风过暖心。
再看另一边,桃树之外,便是桂花树,外侧还挂着秋千,院内初春,
他手折了一只桃花,闻了闻,便扔在了地上。
远处走来三人。
“夫人,我们这是给侯爷送药去吗?”
“嗯,夫君这几日腿脚酸痛。”
“还真是苦了夫人的,当初那媒人可没说这样。”
王玉娟停住脚步,叱喝道:“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这样说侯爷,如今我已怀了侯爷的骨肉。”
她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尽是温柔,笑开了花,尽显幸福美满。
看到这一幕,该是为杜书绝高兴吧。杜书绝的人生倒是圆满了。
本是好的心情,所以他才笑的出来,胸口起伏汹涌,他双眼泛着微微一红。或者可以让杜书绝更加圆满一些。
他跟着王玉娟,到了杜书绝的房内他未曾被人发现,自从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