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屋连煤油灯都没有,杜爅在床上一个劲乱揣被子,懊悔的要死要活,像魔怔似的自言自语。
“杜爅,你说,你是不是傻缺了?”
“我没有。谁让气氛太好了,我就一冲动提出了那种要求。”
“那你说,要是叶总因为这件事走了,不,他不能走。要是他因为这事疏远你了,看你怎么办?”
“不知道,我不知道。”杜爅在被子里哀嚎,滚了一会,他满怀失落地说。
“可是叶总,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吗?哪怕就一个月。”
早晨的阳光还未从云层中挣脱出来,叶严之已经醒了,收拾好自己后,他余光扫到了垃圾桶里的纸巾,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他就感觉这屋里有一股浓烈的腥味。
对于昨晚做的如同犯罪之事,叶大少郁闷的一个劲叹气,他感觉长这么大的气都要叹完了。
想想一会杜爅会来,他把垃圾桶里的纸巾都装进了袋子里,趁天早去把纸巾扔了。
一开门,杜爅就直溜溜地站在门边,给叶严之吓的差点跳起来,又叹了口气,“你怎么站在这?”
“我不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