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的,整个一撑腰小仓鼠,忍俊不禁,好言好语:「好好,都依你的,出厅坐坐,嗯?」然後一个公主抱,轻松把人抱起出房。
闵少言笑眯了眼,揽住他颈,像只偷了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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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不习惯甜蜜戏的某寻._.
哇卡卡同学说哥哥是只鬼好看,嘿嘿,好开心(d)
然後外出回来累著的寻一见到上涨的票数还有留言,精神又回来了~谢谢亲,爱死你们^^
学校绝对是学生作者的大杯具,功课测验考试什麽的_____
寻表示假期还有4天便结束但还有一堆功课未写~(呕)
多多支持~!喜欢的投个票留个言喔~^ ^
焰情 〈11〉继续甜蜜蜜
〈11〉 继续甜蜜
把人抱到沙发,闵少天拿来几块软垫,见闵少言配合欠奉,只好放到一边,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放上去,待要抽身,闵少言啵地在他脸颊亲了好大一口,顿时只觉脸上一片湿滑,只见他的弟弟情人唇瓣闪著水光,显然是刻意舔湿的。闵少天好气又好笑,掐他的鼻头,闵少言「啊呜」一声反往他手上咬,便瞬即缩手。闵少言收制不及,上牙齿砸住下牙齿,喀的一声疼得他皱著脸嘶嘶生疼。闵少天见状心疼了,凑上去,用舌头撬开他唇瓣,探进,细细地舔他俏巧的牙齿。
闵少言乖乖仰首,任他在嘴里搅弄,睁著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脸,睫毛一颤一颤的,不断遮掩他眸里的盈盈柔情,整颗心顿时软了,看著看著一时回不过神来,直到闵少天伸指刮他鼻头,谑道:「斗鸡眼的猫。」
於是闵少言没有吸取教训,头一抬又是啊呜一声,这回闵少天可不敢缩手,只好让他咬进嘴里。闵少言顿时便像吃著了甜甜的巧克力似的,满足得弯起眼睛,嘴里舌头一下下tiǎn_shǔn指尖,柔软湿腻的触感让闵少天心里一荡,小弟弟又半抬起头来,但随即想起某人目前的身体状况,连忙抽了出来,随手拿过遥控器塞进他手里,转身逃进厨房。
闵少言在後边毫不客气大笑起来。闵少天老脸一红,咬牙切齿,要不体恤你,敢情早把你压著操了。转念间听见亲弟爽朗的笑声,又忍不住跟著笑了,嘴角含春(?!)的开始准备午餐。手臂一动,忽然撞上某物,某物咕噜咕噜地滚到地上,闵少天一看,立马笑得那个淫x。(此为少天大人强制消字)
「妖精!」他朝外大喊。
「嗯?」妖精吊著尾音。
「吃青瓜沙律吗?」他继续叫,「昨天的那根青瓜啊,嗯,你记不得吧,就是那根让你嗯嗯啊啊得厉害的那根勒,特别加工压制过铁定更香脆爽口!」(作者对青瓜的怨念……)
「……」外面当堂没了声音,闵少天大笑著探头出去,迎面立即扑来个猫型抱枕,前爪抓挖著他俊脸慢慢滑落。
为免某人抓狂,或者「触物伤情」,闵少天最後还是没弄那道想吃的青瓜沙律。
时间到了中午,闵少天要把人扶到饭桌前坐,闵少言一个瞪眼,自己站起撑著仍然有点发软的双腿走,显然是不想长期被当残废一样看待。闵少天没他的办法,只好跟在身後伸著两臂,随时防著他跌倒。
最後安然落坐,闵少言见又是热雾弥漫的粥,哭笑不得:「大侠,你的人生里只馀下了粥兄吗?」
闵少天耸肩:「粥兄从来就是为了保护菊花而存在的。」
闵少言笑骂:「什麽菊花你呕心不呕心?!」
闵少天又耸肩,让他看自己跟前放著的粥,语气无辜:「为了对你的菊花进行保育,连带害我明明菊花没事也得跟著吃,你还不感恩?」
闵少言狠瞪害他菊花痛了整夜的元凶,後者却在他狠厉的目光中得意挑眉,不由气炸,咬牙说:「大侠你爱好保育,那麽,以後请别再做任何摧残……植物的行为!」要说到菊花时脸上一红,顿时说不出口。
「菊花跪求摧残,大侠岂可不理?」闵少天笑眯眯地说,用勺子敲他的碗沿,「不说了,快吃吧,别要凉了。」
「凉了好啊,那个配凉粥,岂不成了健康凉茶?」闵少言嘲笑著,但还是一口一口吃著哥哥在厨房弄了整个早上亲自煲熬的鲜美鸡粥。
闵少天脑袋转了几圈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失笑摇头,粥就是粥,哪有变成茶的道理,这妖精啊。见他嘴里嫌著,现在却吃的正欢,不由又笑。他的妖精就是口是心非,要的说不要,不要的说要,还是在被压的时候才会诚实点。
闵少天收了碗,放到洗碗盘里,然後走出厅,揽著闵少言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两人工作繁忙,夜晚才有见面的机会,但闵少天奉行「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真谛,往往饭後便即到床上滚床单,滚完也累得睡了过去,所以此刻鲜有的温情实在难得。
时值中午,电视里在播著狗血三角爱情剧,女主爱男主,也爱男配,而两位男角表面对著女主说情话,背过去就争得你死我活。闵少天无聊地看了会,正要转台,忽听闵少言说:「你怎麽看?」
「什麽?」闵少天低头看,忍不住亲了口,闵少言啧了一声,心里有点乱,用下巴指向电视里男配深吻女主的画面,「这个,三角恋。」
「无聊。」闵少天简单地说,又听亲弟穷追不舍地问:「假如……发生在你身上呢?」
闵少天当堂危险地眯起眼审视闵少言,後者给他看得有点心虚,笑说:「我随便说说,怎啦。」
闵少天揽紧了他,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