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不错。”
“是,本不是什么大病,多谢嫂子挂念。”叶清岚微微一笑,又道:“不知嫂子身子可还好我也不知,不然早几日就来探望了。”
“没什么,就是这天气一日凉过一日,我一时大意,不慎着了风寒,不怎么严重,吃了胡大夫几服药便好了,不然今日我也不敢出来见人了。”文氏笑道。
“那便好。”叶清岚点点头,又问:“大娘不在家吗”
文氏道:“去虎子他姑姑家了。”
这头叶清岚和文氏说着话,那边季春山也对赵大道:“今日登门,却是有事来请赵大哥帮忙。”
赵大也觉得今日季春山突然来他家,还带着礼是有事相求,便道:“季兄弟有事直说便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季春山却没先说什么事,而是问道:“不知赵二兄弟可也在家”
“自是在的,”赵大迟疑了一下,却是苦笑道:“季兄弟有所不知,我那弟弟前几年在外做工摔断了腿,如今虽能走路,却吃不了什么劲,干不了什么重活,怕是帮不了你什么。”
他弟弟赵二当年摔得挺重,东家又是个黑心的,随便找了个赤脚大夫给他弟弟治,还舍不得花钱,搞的他弟弟最后差点要锯腿保命,最后还是多亏了胡大夫救了他弟弟,只是到底晚了些,耽误了治腿的最佳时机,胡大夫倾尽全力,也不过让他弟弟能够走路罢了,还是一瘸一拐的,但和当初要么留腿要么保命相比,他们已经很知足了。
“赵大哥放心,不是什么太费力的事,只是到底做不做还是得听听赵二兄弟本人的意思不是”季春山道。
赵大也觉得不能自己就替弟弟决定了,便道:“成,我这就去叫他。”
说罢,赵大便起身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季兄弟,对不住,久等了,这就是我二弟。”
赵大进了屋,季春山才看到他身后的一个低着头看不清面貌,但身形精瘦的年轻男人。
“赵二兄弟。”季春山站起身,笑着叫了一声。
那赵二却是抬起头露出一张显出几分颓废和阴沉的脸,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季春山一眼,一句话没说,挪了两步就蹲在了墙角。
赵大有些尴尬,歉意地季春山道:“季兄弟别介意啊,我弟他自从坏了腿之后就不大爱说话,平日里和我和虎子他娘一天也说不出三句来,不是冲你的。”
“无妨,无妨,”季春山摆摆手道,对于赵二的态度他十分理解,自不会介意什么。
如今人到齐了,他就说明了来意,“是这样,我前几日进山,发现了一大片的野柿子林,正好我手里有个制柿饼的法子,我就想着把那片柿子林收了,也省得再去花钱收柿子。只是我一人每日能收的柿子有限,要想都收完得花上一个多月的功夫,那时柿子熟透了软了就不能做柿饼了,所以想请赵大哥帮我进山一起收……”
季春山话未说完,赵大便一挥手,一口答应了下来,“我当是什么,不过收些柿子,没问题,今日我就随你进山。只是我二弟他……”赵二瘸了腿,平整的地面都要慢慢的走,山路却是无论如何都走不了的。
季春山赶忙道:“我明白,进山有赵大哥和我就足够了,赵二兄弟我是想请他帮忙削柿子皮的,这个不难,而且轻省,但和赵大哥一样,都是每天二十文的工钱,如何”
“啥?还给工钱,二十文!”赵大有些不敢相信,惊的瞪出了一双牛眼。
虽然听季春山说要进山摘柿子,知道不是个一两天就完事的活儿,但他知道季家的家境,又和季家有些交情,便想着豁出去几天功夫,把这忙帮了,但却从未想过要什么工钱,还每日二十文,他和他弟弟在镇上和县里打过不少散工,都没见过这个价,都够雇两个人的了,莫不是他听错了
原本阴沉不搭理人的赵二此时也抬起了头,直直地盯着季春山。
季春山一笑,道:“就是每人每天二十文,只是我不供应饭食,赵大哥和赵二兄弟只能每天中午回家吃饭了。”
“一顿午饭算什么,这么高的工钱,不吃饭也得干啊。”赵大心思简单,季春山一句话,他的注意力就从工钱转到了吃饭上。
“那我就当赵大哥答应了。”季春山紧接着就道,不给赵大改口的机会,又看向赵二,“赵二兄弟的意思是”
赵二眼神明显亮了亮,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一旁的文氏道:“季兄弟,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帮忙没什么,可你还开这么高的工钱,这实在不合适啊。”
又对叶清岚道:“岚哥儿,这事你也知道吧,怎么也不劝劝,挣钱都挺不容易的,可不能这么,这么……”败家两字文氏就不好意思直说出来了。
叶清岚却是一笑,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季春山的话。
赵大这时也回过神来,也道:“虎子他娘说的是,刚才我不过随口一说,季兄弟可别当真。随你进山收柿子没问题,去你家帮着削柿子皮我也替我弟应了,至于工钱的事还是别再说了。”
这赵大夫妻果然是极热心厚道的人,宁可自己家吃亏受累也不愿占别人的便宜,可赵家本就对季家有恩,季春山又非自私重利之人,自然不会白白指使别人,更不愿再欠人情。
季春山便道:“赵大哥赵大嫂先听我说,我是绝不能白白让你们帮我出力的,至于那二十文的工钱,我也不是随便定的。我听清岚说过,村里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