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欣忽然回过头来,看着老赵说:“你不怕我被他策反过去吗?毕竟我和她……”
老赵笑了,说:“组织上相信你。”
徐雪欣回到老寡妇的房间,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整个下午,她都坐在那张绣桌前穿针引线,一直到傍晚才起身回到她的阁楼,拉起窗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睁大眼睛出神地看着黑糊糊的屋脊。
三天之后,她跟相宁在莱茵河咖啡馆见面时,相宁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相宁说:“我们还是回到了老地方。”
徐雪欣用勺子在咖啡杯里搅了很久,才说:“你瘦了。”
相宁说:“我们开始吧。”
徐雪欣点了点头,却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她用力喝下一大口咖啡,一下用手捂住嘴巴,看着窗外。咖啡很苦,苦的让舌头麻木。
临别之际,徐雪欣从包里掏出那把钥匙,放在桌上,她没有再看相宁一眼,起身就往外走,但到门口却被人拉住,徐雪欣回过头,看着相宁,身体紧绷:“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