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难受。所幸黄少天到底只是不愿意从浴室里裸奔而出,裤腰松松垮垮,连扣子也如同摆设,就算周泽楷这会儿手里使不上力,也能轻而易举剥掉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重阻隔。
黄少天亲力亲为的乌龙不会打断o对于xìng_ài的忠实渴求,也无法阻止彼此的信息素兀自交汇融合。
他感到身下无力的滚烫的身体在信息素的浸润下温顺地向他敞开,尽管这恐怕并不符合周泽楷本人的意愿,黄少天仍然开始沉沦在过于引诱的氛围里,任凭他如何巧舌如簧,眼下的情形里大概也是说不清楚一切的源头的,也许是镌刻在无数ao关系里并被完整传递至今的本能,也许是个体的吸引,情感的表达。
黄少天分不清楚,这个似乎并不打紧的疑惑伴随着他们肌肤相亲的这些年,无论是性别分化的最初,还是一切尘埃落定的如今,他都没有刨根问底过。
他轻描淡写吻了吻周泽楷的颈项,仅仅留下一串湿润的水痕,以避免一切不便遗留在衣领之外的部位的痕迹,手上直奔主题,沿着腰侧摸索下去,分开身下人无力的腿,就这腿间的泥泞握住了周泽楷硬挺的前端。
发情期越往后,越难得到彻底的满足,被喂饱过的身体胃口刁钻,周泽楷独自折腾了一晚上,刚开始还纾解过,这会儿却根本没办法只靠前面达到高潮。硬了颇久却难以shè_jīng的性器被囫囵握住,周泽楷立时挣了挣,在底下小声抽了口气,连带着来回抚摸黄少天那根的手也一并紧了紧。
他松开手里给自己的发情期激的迅速蓄势待发的坚挺,转而握住黄少天的手腕,往更加泥泞的腿根引,直接按在了鼓胀的,吞吃了一整根器具的穴口。
黄少天一面在他胸腹间吮吻,一面摸索着拉扯住穴口的环扣,在周泽楷骤然加深的喘息和穴肉热情的挽留中,慢慢把深陷其中的器具拔出来。
身下人克制不住地纠缠磨蹭,一双长腿分得更开,勉力收拾出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黄少天握着自己的坚挺,伞端刚刚抵住微微张合的后穴,柔软的穴口就贪馋似的包围上来,试图把真正能够满足由内而外的渴求的那根吞吃进去。
黄少天暗自咋舌,心想周泽楷这回的发情期未免太凶残,指不定要折腾几天,搞不好还要跟电视台请假,全勤奖恐怕又要泡汤,毕竟他上赶着解决人家发情期的o既没标记也没领证,周期假和婚假一概与他无缘,怎么看都是个大写的单身狗。
他怀着对全勤奖的提前悼念,报复似的含住了o敏感的rǔ_jiān轻轻咬了咬,然后就着周泽楷难以克制的惊呼与战栗,把自己送进他里面。
被真正进入的瞬间周泽楷抖得厉害。
久违的的性器给予他的慰藉实在甩开道具八条街,毫无生命的东西哪怕在材料上十分仿真,设置的是无数数据支撑着的科学震频,顶端释放的微电流理论上足以让发情期里亟待抚慰的生殖腔感到鲜明的快感,还不至于在没轻没重的冲撞下被弄疼,间歇性臣服于原始本能的o也仍然在每一次的发情期丧失理智地渴求,被信息素浇灌,被操开身体,被用力冲撞对待,柔软得不堪一击生殖腔期望着快意与疼痛并存的结,以在o体内最深的位置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本能与进步,实在是一场难以辩驳的悖论。
周泽楷浑浑噩噩地想了想,又十分洒脱地忽略掉了这个没玩没了的哲学问题,一心缠着大半年没见着人的。
他把黄少天吞的很深,也绞的很紧,身体相贴相连的现状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到对方隔着胸膛传递过来的心跳,与深入他体内的脉搏。
黄少天是个十分温柔的床伴,周泽楷不知道对方是无数热爱犯病的当中的一道清流,还是因为这一切的对象是自己。
他尚未全部送进来,只够着了内壁上的敏感处,这会儿正按着周泽楷绷紧了的腰浅浅摩擦着那一处,等身下紊乱喘息着的o适应后穴与信息素的双重刺激。
周泽楷抱着的肩背,勉强从巨大的晕眩里平静了一些,随手摸了摸对方出差归来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头发,发尾稍微有点长,还带着未干的水痕,冰冰凉凉被他胡乱绕在指间,掩映着后颈的腺体。
无论是ga,哪怕在特殊的周期里,腺体也仍然维系着各自的平静,即使脖子后边丝毫看不出一样的皮肤下面,隐藏的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周泽楷松开黄少天简直快给他扯下来的头发,指间摸索着停在了腺体的位置上,他看不见那里,并不很确定,直到作死似的下手揉了揉,黄少天险些给他折腾得就地蹦起来,底下一不当心,便枉顾了刚刚进入他的小心翼翼,一气儿撞进了最里面,结结实实碾过了内壁上最敏感的那处,前端又直直顶在了生殖腔紧紧闭合着的入口。
周泽楷猝不及防给这么一撞,何况他甚至还沉浸在寻找后颈腺体的大业中,着实给刺激的不轻,几乎就要给生生送上顶峰,指尖不自觉使了力,险险自腺体边缘的皮肤上挠过去,他不比黄少天多少顾忌着他公众人物的身份从不留衣服挡不住的印子,下手简直没轻没重,所幸发情期里没什么气力,总算只浅浅落了道印子。
黄少天简直无语,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半直起身,顾不上一进到底的舒爽,先试图教可劲儿瞎折腾的o老实做人,“靠靠靠靠靠周泽楷你在搞什么鬼,每回不搞点幺蛾子出来你浑身难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