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莫不如此。失了宠失了势,谁还管那曾经的风光!……雪中送炭不求,不做那落井下石之事就已是万幸。”见皇上只是默然地看著四周,没有要反省过往的样子,李子权更是不屑。也是,他堂堂九五至尊,何来需要反省一说?!
“……言妃娘娘得罪了齐王爷,皇上又是几日不来。最会看风作势的下人哪有不趁机作乱的道理。……先是这倘大的殿内无人打扫,只由著那丫鬟一人忙近忙后,看不下去的言妃自是帮忙做事,可怜他已有孕在身!又是克扣饭食……哈,皇上你想不到吧!”怨恨地瞪著赵凛焕,“若是没有那几个熟人的接济帮忙,还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过!”
看到皇帝终于变了脸色,李子权才是高兴般的勾起了嘴角。
“……总算言妃娘娘下定离开的决心”
赵凛焕握紧了拳。
“……总算月兰也放弃了跟随言妃的打算,总算老头子也同意了让我娶她为妻……可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似是控制不住,声音逐渐上扬,在这寂静的言霄殿内诡异万分。“是什么?!……堂堂言妃当著所有人的面在那大厅被人羞辱,可皇上你呢?你是他的丈夫!是丈夫啊,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却毫无信任地关他入牢!哼!真是可笑言妃他一片痴心!!……还有月兰,明明是那么善良可爱的人,明明是最无辜的人,却在这皇宫被人杀了!”
说到这里的李子权冲动地一步跨近赵凛焕,“她死了啊!~死的连张面皮都没有!!面皮都没了!啊啊───!”
一想到这里,李子权就心如刀绞,她死得那么惨,他却无能的什么都做不了!盯著赵凛焕似乎是无神的双眼,都是这个男人,都是这个男人害得!!
伸手狠狠推了那赵凛焕一把!
赵凛焕居然也毫无防备地被推倒在地。
“放肆!”
银光一闪,李子权赫然发现自己脖子边上多了把泛著寒意的利剑,可他一点都不在意,顾自上前逼近倒地的赵凛焕,“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利剑已紧贴脖子上的皮肤,甚至已经划出了血痕。
“护零,放开他!”赵凛焕冷著一张脸,重新站起身来。转了个身背对几人,突然怒吼出声:“滚!都给我滚!通通给我滚!!”
护零与小德子面面相觑,知道这时留在这里不妥,倒也识相地转身离开。护零还顺便把那个一直瞪著皇帝的李子权拖著离开了。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李子权愤怒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赵凛焕无话好讲,是他的错,是他自作自受!
举步推门进入卧房内,屋内的摆设仍如记忆中的那般。
伸手抚上桌面,上面并没有想像中的尘土,是刚才那个男人打扫的吗?
绕过屏风。
那边摆著一卧榻,脑中似乎还清楚地记得男人躺在上面休息的样子;靠著窗的是张书桌,彦儿并不常用,反而是自己经常在上面批示奏折,看著他怒骂那些没用的官员,暗自轻笑,他还记得这书桌的其他用途;再往里进去就是那张大床了。
几步过去,床上仍留著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坐上床,双手放在身后支撑著身体。
手指来回抚摸著床面,似是轻抚著爱人的身体,彦儿……
手指触到一物,抬眼过去。那是……
抱过那个就放在床头边的木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12根细玉,安静地躺在木盒子中,散发著柔和的光亮。
探手进去,细细地摩挲著这些大小粗细均不相同的玉身,会都在他的身体里待过吗?
感觉下身霍然绷紧,赵凛焕不禁暗自苦笑,他对他的yù_wàng仍是如此强烈。当初怎么就会一直否认对他的感情呢,闹得现在如此下场……
取出其中一根并不太粗,却算长的绿玉来,赵凛焕认得这就是彦儿经常用的那根。
放下其他的,独留著那一根在手中。
不知道上面还会不会留有他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赵凛焕把它凑近了自己鼻间。苦笑,连药香味都很淡了,更遑论他的味道。就像现在完全触不到他的身影,一点消息都没有。
侧身躺倒在床上。
绿玉在月光下发著荧荧光辉,明明是握在自己手里,却让赵凛焕有著它被紧紧咬在彦儿身体里的感觉。定是很舒服吧,他也知道呢,那人的里面又热又紧。
嗯……身体逐渐热起来,他又好想进去了!
像是受了蛊惑似的,赵凛焕探出他的舌头,舔上了左手中的绿玉。冰凉的,不似那人火热滚烫的身体。
没有克制自己的yù_wàng,将右手伸进了皇袍中,解开裤腰带,滑进了自己的双股间。
屋内并无他人,只有偷溜进来的月色瞧见了那一床的春光。
当今天子在这言霄殿内的卧床上,大开著双腿,右手抓著自己的那东西上下套弄著。
“彦儿,嗯……哈嗯……”嘴里小声地细细呻吟著,原本就是娇艳异常的脸上,如今更是沾染了不少了春色媚意。
轻咬著下唇,右手上下动作的速度更见加快,甚至原先拿著绿玉的左手也加入了嬉戏的行列,捏捏底下的两个小球,轻拂最顶端的那小孔。
放开下唇,轻哼呻吟声愈响:“哈啊……嗯!嗯……彦,彦儿……”
一直萦绕在鼻间的似乎是那人残留在枕边的味道,时有若无。彦儿……
“呼哈……啊……”
喘息声更重,腰间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