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让人感觉朦朦胧胧的,还透著股qíng_sè,果然是为帝王所用的!
常年雾著水汽的白玉石地面滑溜无比,正在走神的邵彦牧自是没有注意到,脚一个没立稳,无力的身体就顺势摔倒了下来。
“哇啊!”慌乱当中,扯住了身旁的那些白纱,也牵倒了挂著白纱的木架子。邵彦牧更是顺著下倾的白玉地面砰地直接滑入了池水当中!
似乎逐渐沉到了池底。
好奇怪啊……怎么没觉得呼吸困难呢?也没觉得哪里憋闷了啊……难道说自己其实不是老虎而是条鱼?
没觉得哪里难受的邵彦牧没有丝毫挣扎的动作,温润的水包围著身体,甚至让他感觉非常舒服,这就是所谓的回到母亲体内的感觉吗?
周围原本安静的水开始晃动,一双大手拉住了他,随后强力地把他拖出了水面,并被丢到了台岸上。
“咳咳!咳……咳!哈啊……咳!”咳个不停的邵彦牧难受极了,也好笑自己居然会想什么鱼不鱼的,还呼吸不困难呢!他现在可是咳得都要吐了!刚那一下被丢也让他原本就痛得要死的身体更难受了。
“哈……咳!好难受!”好不容易稍微好受点了,抬起头来。
“你还知道难受!!?”阴沈冰冷的声音!
这声音是……“咳咳……皇上?”
绷著脸,赵凛焕现下的脸色绝对不好看,一双凤眼死瞪著邵彦牧,身上的皇袍都是湿的。
他刚才没走开几步,就又返回了,想来想去还是有点担心,依李太医的意思邵彦牧的身体状况应该确实不太好。刚到门口,就听到架子倒反的声音。往里一看,眼前的这家伙居然在水里一脸高兴的浮浮沉沈,一点要挣扎活命的样子都没有!这算什么?要死给他看吗?他赵凛焕最讨厌这种要寻死觅活的人了!可是……一看到邵彦牧现在这个狼狈样,就又是一阵心痛……
几步走到邵彦牧面前,伸手拂开沾在他脸上的湿头发,看著他疑惑的眼睛,“彦牧,你到底要怎么样?”
哈啊?什么怎么样?
“你……是真的想死吗?!”
他没有这么想啊,急忙解释:“皇上,我想,咳,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想寻死啊!”
“没想?!……那你为何一脸解脱的样子沈在下面?!”所以才要所有下人都离开的吗?一脸的悲痛。
悲痛?缓了缓气,认真地看著赵凛焕,“皇上,你是……关心我吗?”
见赵凛焕一脸不是这个意思的样子,邵彦牧有点难过。
“皇上,我……我不明白啊……为何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
赵凛焕一下有点转不过弯来,满脸的疑惑。
困难的组织著语言,邵彦牧试著表达自己的想法,“皇上……如若有事需要我帮忙的,那个……其实尽可以直说。”
“什么意思!”眯了眯眼,现在的邵彦牧让他有点不适。
“不需要找其他人演戏,只要我办得到,我都会尽力而为……”这样,你明白了吗?
“你知道了!?”
苦笑,“嗯,暗部一直都有人……看著我,皇上你是知道了我的能耐后才特意演的那一出,还特意让我听到的不是吗?”
赵凛焕非常惊讶,他没有想到邵彦牧居然看明白了那个让他主动请缨去偷名册的套,甚至还配合得走了这么个场……
“为什么?”
“你明知道的。”又是苦笑。
“因为你……喜欢朕?”
相视无语。
“皇上,你是把我……当成什么的?”都到这个地步了,邵彦牧希望能明白赵凛焕到底想的是什么。
“……”赵凛焕避开了他的眼神。
“虎形的我,是宠物?”
“……”还是沉默。
放在身体两侧的拳握得紧紧的,“那……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呢?”
“为什么不说话?”质问的声音开始颤抖,“是你办事的属下?侍卫?解药的工具?还是……可有可无的,什么都不是?”他最怕的答案就是“什么都不是”,那样就是说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自以为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看著不说话的赵凛焕,邵彦牧心紧缩了下,果然……“什么都……不是吗?”
苦笑,或许确实是自己过了。昨天还只是在想能在一旁守著就好了,过了那荒唐的一夜就要求他承认自己地位了吗?……所以,不是他赵凛焕反复无常,是他自己反复无常。
他若对我好,对我温柔,那我自是好好受著,藏著珍著;至于利用冷淡……也该好好领著吧。至少都是他给的……
似乎是想通了,邵彦牧身体也放松下来。可就这一下放松下来,让他感觉好冷!老天~他居然就这样赤著身和那人说了半天的话?!
没等他惊讶完,一个喷嚏就冲口而出:“哈阿~切!”
有点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可后颈处却传来的顿痛感?惊讶的看著赵凛焕,皇上??
眼前一黑,这下,彻底晕了。
让晕过去的邵彦牧在地上躺好,自己快速褪掉已湿了的衣服,抱起他的身体重新潜入了池子中。
赵凛焕自己背靠著池边站著,让邵彦牧的头偏在他的肩上,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固定好后为他做起了清洗工作。
手指小心地在邵彦牧身后的xiǎo_xué周围探了探,应该是要把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吧……
顿了顿。自己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这种想法居然让赵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