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谁?”凌瑞东笑容一收,突然问道。
“一个奴。”卫凯答得更快,随后脱掉了另一只皮鞋。这时候,他已经爬到了办公桌的侧面,隔着桌角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情绪不明地问道:“谁是奴?”
“严磊。”卫凯回答出一个名字,脱掉了一只袜子,这回绕过桌角,已经来到了凌瑞东面前,可惜办公桌太大,他和凌瑞东还有两步的距离。
凌瑞东已经看出卫凯是故意回避核心问题,也知道卫凯是故意的,他神色不定地看了卫凯一会儿,卫凯始终坦荡而深挚地看着他,等待着,最后凌瑞东洒然一笑:“那个林欢和你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卫凯这次回答的非常老实,“贱狗付给他和严磊钱,让他调教严磊给贱狗看。”他脱掉另一只袜子,又向前一步,和凌瑞东只有一步之遥了。
“最后一个问题。”凌瑞东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问道,“这些年,你有没有让别人碰过你。”
“报告主人。”卫凯对这最后的问题已经有所预料,他的脸上没有了刚才故意避而不答的笑意,反而有些忐忑和愧疚,“逢场作戏的时候,和一些女人发生过关系,别的任何关系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