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长风喝道:“你不明白!”
长弓从他手里滚落,英长风捂住了自己的脸。我见他眼里满是哀痛,但他马上就合上了眼睑,把火光和别人的视线都隔在了外面。
我是不明白!谁他妈能明白!
我恨声骂道:“英长风,你这是什么毛病!……”
轰隆!!
一声巨响压住了我接下来的话。
脚底传来剧震,我忙一手抱住英晓露,好容易才在血沼里稳住两个人的身子。
英长风本就受了伤,这一震让他跌倒在地,带得栏杆也塌了一片。
这是我们今天挨的第二次炮击。
英长风终于着急了:“晓露,快走!”
英晓露朝着她伸出手臂:“你不走,我去哪儿?”她忽然在这场荒谬的拉锯里也找到了自己的筹码:“你不走,我也不走!”
英长风露出个疲倦至极的微笑。
他浑身染满了死血,但他的脸和勉力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却白得可怕。
这个微笑也白得可怕。
这笑容我在从我身边走过、迎向门外的长矛的肇先生脸上看过。
有什么东西把他们魇住了,谁也叫不醒。
英长风柔声道:“晓露,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