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太医判定他没有什么大碍,除了脚腕和手腕扭伤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只是轻微的撞伤,擦点药酒就好了。
在帮司空咏夜矫正好受伤的扭伤的手脚以外,太医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一个褐色的瓷瓶,低头对司空炎琉请示道:“这是治疗瘀伤的药酒,臣...”
司空炎琉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拿过太医手上的药酒,淡淡道:“就让朕来吧。”
虽然有些吃惊,但年迈的太医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在支走所有的人以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父子两人。
司空炎琉坐在床边,嘴角扯着一丝浅浅的笑容,柔声道:“父皇帮你揉揉伤处吧。”
司空咏夜轻轻点了点头。
司空炎琉脸上笑意加深,轻轻的解开了司空咏夜身上所有的衣物,动作轻柔,虽然是如此暧昧的举动,但是却不带一丝qíng_sè的意味。
赤裸的身体渐渐暴露在男人眼前,司空咏夜的脸颊不禁泛起了一丝绯红,如同迟暮的晚霞,明媚而妖娆。
看着蜷成一团如同一只煮熟了的小龙虾的司空咏夜,司空炎琉微微一笑,倒出瓶中一些药酒在手心里,然后将手按在了司空咏夜背上,开始轻轻的揉搓起来。
有些冰凉的液体在背上散开,感觉非常清爽,和着男人手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出人意料的舒服。
司空咏夜原本僵直的身体顿时舒展开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晴。
“咏夜舒服吗?”
男人带笑的语气从背后传来,司空咏夜懒懒的用拖长的鼻音回到:“嗯...”
温馨的气氛中,时间流逝的速度仿佛越来越慢,每一分每一秒显得都是那么漫长而舒适。
两人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却仿佛有着心电感应一般,对方的所有动作和反应在他们的感觉之中,仿佛都无比熟悉,就如同两人早就已经融为一体一般。
男人的按摩技巧出乎意料的好,因为长年习武而长了一层薄茧的掌心质感有些粗糙,摩擦在司空咏夜那细腻光滑后背肌肤上时,仿佛有种特别的魔力,让司空咏夜感觉无比安心。
司空咏夜俯卧在床上,双手垫在下巴上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随着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时,喉间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炎琉的手开慢慢住下滑去,从司空咏夜的后背慢慢滑到了尾椎骨的位置,甚至还有更住下的趋势。
司空咏夜依然沉浸在这飘飘欲仙的感觉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动,直到男人的手滑进他的臀隙之间。
双手握住那两片紧俏的臀瓣,司空炎琉开始肆意的放在手中揉捏起来,手法颇为sè_qíng。
“唔”
异样的感觉让司空咏夜突然反应过来,身体猛然一震,急忙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父皇,你在干什么?”
司空炎琉放开手中诱人的臀瓣,坏笑道:“没事,只是觉得咏夜的小屁股越来越翘了。”
司空咏夜脸霎时间红到脖子根,恨恨道:“qín_shòu!”
右手握住司空咏夜的下巴,司空炎琉身体渐渐俯了下去,液黑的双眸如同暗夜之中的墨玉一般,闪着璀璨的光芒:“那咏夜喜欢父皇这样qín_shòu吗?嗯?”
司空炎琉的声音放得非常轻柔,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音色,如同被风扬起的羽毛,轻缓的划过司空咏夜的心头,撩拨起一股莫名的迷朦感。
司空咏夜骨头顿时酥掉了半边。
“父父皇你想要干什么?”司空咏夜有些紧张的开口道,双手撑起上半身,下意识的想要逃开男人的掌控范围。
司空炎琉伸出手,一把捏住司空咏夜想要转过去的下巴,轻笑道:“父皇什么也不想做。”
和平日里不同,司空炎琉此时捏住他下巴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一甩头就能够挣开来一样。
可是看着男人那双深邃到几乎快要将他吸进去的眸子,司空咏夜身体丝毫没有一点办法动弹,仿佛被摄
去了魂魄一般,就这么呆呆的被男人掌控着。
感觉到司空咏夜身体的僵硬,司空炎琉微微一笑,放开了他的下巴。
司空咏夜顿时长长松了口气,急忙转过头,躲避男人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却听到男人轻笑的话语再度从背后传来:“呵呵,咏夜,你还是这么害怕父皇呢。”
司空咏夜刚想开口反驳,男人的双臂已经环过他的腋下,紧紧的搂住了他。
司空咏夜身体顿时僵住。
司空炎琉闭上眼晴,将头侧贴在司空咏夜略为单薄的后背之上,凝听着他略有些急促的心跳,嘴角挂着浅笑,轻声道:“咏夜,父皇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永远都不放开。”
男人柔顺的青丝顺着脸颊滑下,覆盖在司空咏夜光洁的后背之上,随着男人炙热的呼吸而轻轻飘动着,若即若离的搔刮着司空咏夜本来就有些纷乱的心。
虽然抱的紧紧的,但是司空炎琉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司空咏夜原本僵硬的心顿时渐渐宁和下来....男人是在对他撒娇呢。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一股强烈的的暖意涌上心头,如同无数轻柔的羽毛,将他包裹在中间那感觉应该叫做...幸福吧。
自从两人相爱以来,司空炎琉撒娇的次数远比司空咏夜撒娇的次要多得多,如同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一般,总是爱赖在司空咏夜身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