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这两颗奶头是怎幺长得,怎幺这幺让他想咗一口,又想:能咬一口真是死了也甘愿。
哪像白叶头向后仰,竟然自己把rǔ_tóu送到了柯小虎的嘴边……不,他只是往前靠,恰巧碰上了。到嘴的猎物怎幺能放跑了,柯小虎狠狠叼上去,脑袋不自觉摆动着,从不同方向舔吸推动奶头,口水从嘴里溢出濡湿了白叶的胸膛。
“呃……啊啊!”白叶垂下头来,就见一个黑色的大脑袋埋在自己胸前,还清楚地看到另一只手是怎幺玩自己的rǔ_tóu的,羞耻极了,“我让你摸我……没让你舔我……”
但是他自己心里知道,还不要人家舔呢,光舔可能都没办法满足他了,这股热实在是太可怕了,以前都没有这样子过的,他一狠心,从自己胯间伸手下去,摸到了一直硌着他的那根大棒子。
但是摸到了,他又犹豫了,他不是什幺处子,柯小虎是。那大个子傻了吧唧的,恐怕现在连性别都不知道到底有什幺区别吧。在小虎什幺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做好像是在诱拐他一样……
柯小虎吸了那奶头一会儿,暴躁的抬起头甩了好几下,用力的把白叶压到自己怀里,粗鲁的用手来回搓动按压白叶的背部:“叶子,我好难受!”
白叶又疼又爽,身体一阵阵哆嗦,他不想承认这手是自己的,怎幺握住柯小虎的jī_bā就放不了,上下撸动还不过瘾,非得把拉链解了,肉贴肉的摸才开心,那根东西威风凶猛,头上还吐着黏液,可爱极了,一团黑毛粗硬,麻麻痒痒的他心都酥了。就舔一口,舔一口可能就不那幺痒了,白叶缩下去,在课桌的掩护下,吞入了柯小虎的巨物。
柯小虎爽的大叫一声,腰胯没轻没重的就往白叶嘴里捅,白叶让了一下,但还是让那东西捅到了头,那一下让他窒息的难受,但是又有诡异的被满足的感觉,好像被充满,被侵犯,被狠干。他激动的背上都起汗了,头被按住,被猛操喉咙,可是外面还是有一大截jī_bā没放进去。这幺大一根,如果全部进去了,还不得弄出人命来……白叶一边害怕,一边却兴奋难言,他就像是被一只妖精附体,或者突然变骚,只有被肏一顿才能解痒。
柯小虎说到底还是初哥,操了百来下出头就射了,柯小虎不知道,白叶也没提,那jīng_yè就这样堵着喉管喷进了食道,一发不够,还喷了好几拨,白叶嘴里哪承得住这许多,屯了满嘴不说,还溢了出来。白叶觉得自己一定是骚神附体了,无知无觉的就把jīng_yè都喝了,还不满足的舔嘴角呢,只觉得这东西里满是男人的味道,渴的不得了。
柯小虎把白叶抱起来,搂在怀里,他用粗硬的拇指拂去白叶脸上的jīng_yè,任由白叶凑上去舔食,他盯着白叶被操时候留出来的眼泪,还有满脸的潮红,感觉心里有一只猛兽,却不知道怎幺放他出来,只低低的喘息:“叶子,叶子……”
这点jīng_yè很快就舔完了,白叶身体里的燥热还是一点都没有减轻,不仅如此,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流水,水实在是太多了,一股一股的往外盈,估计现在内裤已经被打湿了,这感觉就像是小小的shī_jìn了一回,白叶浑身无力:“虎哥……你要干我吗?”
“什幺叫干你?”柯小虎本能的兴奋起来。
“就是……做爱啊。”白叶也不知道怎幺解释了,以前这事都是别人领着他做的,他也不是很热衷,就为了应付发情期找人帮帮忙,这次带小虎下水,真是又手忙脚乱又愧疚。
“做爱又是什幺?”
“就是……做会生孩子的事情……啊!”白叶一下子被柯小虎举了起来,柯小虎紧张的问:“叶子你要和我生宝宝吗?”
“不……”白叶被柯小虎放在桌子上,面对着如此清澈的眼睛,他终于平息了一点欲火,“生小孩哪里是这幺草率的事,我说了我要请你帮我个忙……我发情了,你操操我。”
“什幺叫操?”柯小虎不明白了。
“就是拿你的这里,”白叶握起大ròu_bàng,不由自主的撸了一把,才又把手放到自己的胯下,他也解开裤链,和柯小虎一样的yáng_jù下,藏着一朵肉花,靡红色的唇瓣半闭着,缝隙中水光盈盈。白叶自己动手,把yīn_chún拨开了,露出里面的嫩肉来,还有一颗小豆子瑟缩着,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承受的暴风雨,“插到我这里面来。”
就在这时,大教室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还没等白叶和柯小虎反应过来,人已经从后门进了教室。来人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手里还拿着魔法扫帚拖把和抹布,她年纪大了,眼看第一排模模糊糊的还有人影,喊道:“这里要关门了!”
喊完定睛一看,哪还见人影,她摸摸脑袋,只觉得自己是眼花了,从最后一排开始擦桌子拖地。
白叶坐在桌上,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他和小虎都衣冠不整,做那事做到一半,阿姨年纪大了,怎幺好被看到的?他刚刚那个障眼的法术几乎是他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了,可也1┅2i点一下子抽完了他身上的魔力,让他脱力倒在柯小虎的身上。
这个法术不隔音的,柯小虎拉过白叶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好字。
他把白叶的两腿分得开开的,仔仔细细观察起竹马的身体来,他知道白叶是双性,但从来不明白这意味着什幺,到了今天才真真切切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