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魂索缠绕上金色阳火,所过处尽被焚烧。当缚魂索缠上色鬼,色鬼面色惊恐,惨叫连连,周身弥漫的烟雾如晨露蒸发,瞬间烧得全身一片火光。
桃朔白立时打出手诀,收回阳火。
色鬼下半身已被烧完,灰烬都没留下,齐胸而上,倒是还残留着。
桃朔白要拿色鬼交差,自然不能白白烧了。伸手虚空一抓,将躯体内恹恹一息的色鬼抓出来,塞入桃木瓶儿里。
方才那些还要攻击他的男男女女,此刻个个眼神怔怔,呆立不动,而他们的容貌虽然依旧美,却没有之前那么绝美,也没了惑人之态。
桃朔白将这些鬼魂都收了。
房中再次恢复了安静和黑暗。
“朔白。”
桃朔白正要走,忽然听到有人喊出他的名字,对上黑暗中那双寒眸,难掩惊色。
实际上,当脱口而出这个陌生的名字,东方不败比他更吃惊。他确信并不认识这样一个人,可总有隐隐熟悉感,还莫名其妙叫出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
桃朔白将桌上的烛台点亮。
此时东方不败的脸色已是惨白,额头细细密密出了一层冷汗,在他脚下有一小滩血,正是两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