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嫩白的脸上笑出两个小小的酒窝,里面盛满了甜蜜。
下一刻,正娇羞地笑着的姑娘化作绿色的灵光四散。那船,盛了一树的枯叶,摇摇晃晃地行远。
他再回头,却是路元翟。那傻小子望着长河尽头笑得没头没脑,扭头想同南尘说些什么。而那张转过来的脸瞬间消失了笑容,白衣飘然,他捧着一株小小的灵苗,沉默地顺着长河飘远。
一股深沉而苍缓的疲惫涌上南尘心头。刺骨冰凉顺着骨髓,一直流到了心缝。
船只纷至沓来,头戴黄金王冠的西域王,被王冠上的血浇了一脸,还在癫狂地笑;一身龙袍的王子,一声声美人地叫他,笑着笑着便化做了齑粉;巴尔特负手而来,庄重的衣袍化为破烂的黑色长袍,英挺的面容化为恶鬼的枯朽;空琼活泼地在船上乱跳,问南尘,巴尔特呢?他的巴尔特呢?他得到的只有缄默,沉寂,血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最后,鴸鸟的虚影划过,船只满是浸泡在污血中的鸟羽。
灌鸟清唳地鸣叫,纤长华丽的六根翎羽断在船上,腹部的深海之水一股股往外冒。
南尘闭上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