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瓦尔扬了扬下巴,把酒瓶放在一旁,“说。”
克雷登斯花了一点时间组织语言,断断续续地开口,“我……我听说您在服用一些药剂,就是、就是格朗乔伊店里的那种。我听戈德斯坦恩小姐说那会……那会让您失忆,是……是这样的吗?”
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压在克雷登斯心里,从蒂娜告诉他的那一天起,他就牢牢地记住了。
只是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没机会和帕西瓦尔提。后来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孩子又怕说出来会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亲近。
可是今天他在帕西瓦尔桌面看到了一个空瓶子,而他想起帕西瓦尔今早惨白的脸色和没什么胃口吃饭的状态,于是便认定男人又一次服用了那种药剂,只是强忍着维持常态而已。
克雷登斯猜测的没错,当他问出口之后,帕西瓦尔也不打算隐瞒,坦白道——“对,那是一种大脑封闭的药剂,能够让我抵御摄神取念。但我并不会因此立马失忆,它的副作用可能会在很久之后才表现出来,所以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