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一声闷哼后,赶紧停止下啃咬,问道:“这么疼?别被我咬坏了,快让我看看。”
胥渺渺急的赶紧去扒木郝丘的衣裳,却忘了现在是夜里这一茬,待解了木郝丘的衣裳,才发现根本就看不清。
胥渺渺迅速翻身下床,点灯,期间因为心急,差点摔倒在地,接着又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木郝丘胸口上有好几处都红了,尤其是□□,破皮了,胥渺渺小心的给这些地方给抹药,“还好,没坏掉,该在的都还在。”
听了胥渺渺的话,木郝丘直觉好笑,你不咬,有怎么会坏,虽然疼,可看着胥渺渺慌乱的模样,倒是放心下来,从他开始有心思舔咬自己开始,便知道,他已从刚才忧伤的情绪中出来,到这时,木郝丘才朝他胥渺渺问道:“知道来了?”。
胥渺渺再次检查了木郝丘的胸,确定真的完好后,收起药膏,此时,他也有心和木郝丘闹,先是把木郝丘压在身下,才应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猜我今夜来干吗的?”
“来干吗?”
“没听说过夜黑好办事吗?”胥渺渺说着,撅着嘴便在木郝丘的脸上一通乱亲,双手也不闲着,往木郝丘身上摸去。
看着使劲占他自己便宜的人,木郝丘开始还能任胥渺渺动作,只当他玩闹,可当胥渺渺摸到他的下身,有意无意的轻揉,木郝丘有点吃不消了,立马开口阻止。
胥渺渺在听见一这句“停下,别闹”后,便乖乖的住了手,木郝丘说这句话时声音虽轻,但却带着股认真,胥渺渺兀自瘪了瘪嘴,尽管万分不情愿,但他有分寸,再继续下去,只会惹得木郝丘不快,他不想。
胥渺渺从木郝丘身上下来,重新躺回床上,他有许多事情想问,木郝丘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夫妻关系和不和谐等等…… 只是话道嘴边,问出来的却是,“你想我没?”
“想。”
“真的?有多想?”
“真的,很想。”
胥渺渺听了这话,呵呵,呵呵的傻笑开来,木郝丘从不说假话,想了,便是真想了,和木郝丘相处,不用拐着弯说话,胥渺渺抱住木郝丘的一条手臂晃了晃,“你不和我说点什么吗?”
“你想听什么?”
胥渺渺翻了翻白眼,“这么多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依旧是问一句你才想着要回一句,怎么没一点改变,始终这么讨人厌。”
听着胥渺渺抱怨的话,木郝丘并不多做安慰,笑着反问道:“是吗?”
“就是,还有,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不笑,既然讨厌,怎么还来找我?”
“还能是什么,我想你了呗,”胥渺渺恶声恶气道,这话听在耳里,更像是掩饰不好意思,胥渺渺有些懊恼,以前面对木郝丘时,他什么话没说过,喜欢你,想你这些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只是这么久不见,再出口说这些话时,总觉着有些别扭,赶紧转了话题,“我这两日天一直呆在静安院。”
胥渺渺说完,在心里加了句,是在没经过院子的主人允许情况下,私自进去的。
“嗯,都知道些什么了?”
“现在静安院住着的,可只有何妈一个人,你夫人不是也住在哪吗?怎么不见人?”
木郝丘的手指插进胥渺渺的头发里,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给他顺着头发,听到胥渺渺的问话,心不在焉道:“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你夫人本该在静安院住着,可现里面没有人,你夫人该不会是跑了吧?”
木郝丘微愣,停了停手中的在做的事情,然后继续,胥渺渺有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头发在指间穿过的感觉很好,笑言,“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难道不是?”在白萝说的关于她家夫人的事情,遮遮掩掩的,他觉着有些奇怪,所以自然想弄清楚,只是,经过观察,不但没搞清楚,反而越来越乱,便随便猜测了,虽说这猜测,根本就是他的心里所希望的事情,眼下看木郝丘的神态,肯定不是这么回事了,希望落空,不免烦躁,胥渺渺胡乱拍开木郝丘的手,“不许弄了。”
每次木郝丘这样对待他时,都让胥渺渺在有种错觉,木郝丘肯定是把他当作什么小动物了,给它顺毛。
木郝丘顺着胥渺渺的意,挪开手,却又去改捏了捏他的脸,木郝丘对他的脸蛋也是情有独钟,软软滑滑的,手感极好,“所以你才选择夜里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是想代替我跑了的夫人的位置。”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看在我两想到一块去了,先亲一下,当作奖励。”
胥渺渺说完,一把推开木郝丘一直动作的手,照着他的唇,嘟着嘴亲了上去,接着又迅速离开。
对胥渺渺趁机轻薄他的行为,木郝丘倒是没说什么,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夫人没跑。”
“那去哪里了?”
“探亲。”
“哦,”胥渺渺应着,语气中满是失落感。
“这次打算在这里留多久?”
胥渺渺焉焉回道:“不知道。”
“这样,”木郝丘应了句,看了眼又变得没生气的人,主动伸手抱了抱了抱胥渺渺,当做安抚了,接着说道,“很晚了,我明天要出趟门,该休息了,回自己屋里去睡,嗯?”
“不要,都这么久不见了,今晚一起睡,就一晚?”胥渺渺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木郝丘看,直到木郝丘没了动静,也没听到他的回答,胥渺渺知道他是同意了,乐的伸着脖子,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