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桦那天离开后,穆阳觉得很孤单。
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走,最后留下自己一个人。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浣花,那个在自己童年时期给了自己一段快乐时光最后一声不吭消失不见的浣花。
或许是看到空荡荡的房子加上脑海里的那些回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穆阳也说不定为什么想要哭。
他想找到穆重华,仔仔细细的看一遍父亲。
“青衣,父亲什么时候会回来?”穆阳坐在秋千上,脚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抵着,让自己往后退。周边的景象随着每一次扬起跌落而匆匆变幻,穆阳突然停下来,转过头问青衣。
日子是掐着手指过的,每过一天,心脏就要缩小一点,胸膛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穆阳以为自己得了一场怪病。
哭丧着脸告诉穆重华的时候,穆重华只是安慰的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用手顺他的背,说:“没事的。”
穆阳终于是等不下去了,他每天都想见到穆重华,无时无刻。
蹲坐在门槛上,穆阳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都有些走神。
穆重华回来的时候变见到穆阳这副样子,他轻声走过去站在穆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