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灯光范围外的玄关处一片黑暗,只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却没人回应。
于启岳有点害怕,“严,严晟是你吗?”
有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人满脸豆大的水珠,不知在温度这么低的凌晨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站在房间里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会儿功夫他也没闲着,把手里的药给配好,端过一杯水递给于启岳:“等急了吧,赶紧把药吃了。”
于启岳呆呆地看着他:“严晟……”
这人当然是严晟,于启岳张嘴刚叫他的名字,他发梢的水顺着重力落下一滴到了于启岳的嘴里。
咸涩的味道,这哪里是水,明明是汗,他这是跑了多远才能让自己跟洗脸一样出这么多的汗!
严晟一手拿水一手拿药连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见于呆滞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赶紧把药……”
——于启岳抖动着肩膀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严晟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伸手搂着他:“怎么了?”
“你怎么……”于启岳哽咽的鼻音闷闷传来:“谢谢你。”
严晟摸了摸他的头发:“谢什么小事一桩。”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
于启岳抬起头,眼眶泛红:“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