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沅淡淡道:“我听闻前些日子,太子遇刺受伤,做臣弟的心中担忧,又不能前去探问,只能借武叔之手聊表关怀之情。”
武修心中有些说不出的莫名滋味,就好比一条巨蛇本是暗中咬死过往路人,没想到路人福大命大躲过一劫,巨蛇却始终阴魂不散。他转身道:“太子无碍,你若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秦舒沅道:“武叔,你忘了我娘的仇了吗?”
武修脚步一停,没有转身,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忘,你娘的仇我已经替她报了。”
“难怪那个老家伙死之前没有任何安排,原来是直接落在了东宫手里。”秦舒沅丝毫不感到意外,他哼笑一声,“武叔,做晚辈的斗胆提醒你,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如今武叔荣华蔽身不过是仗着太子的宠爱,但是帝王心这个东西向来飘忽不定,说不定过得几日他寻得佳丽之后,便会彻底将武叔你抛置于脑后。到时候,见风使舵的宫人们,不知会怎么对待已经留不住帝心的你呢……”
武修依旧没有转身,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冷意:“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他走出两步,忽地回头盯了秦舒沅一眼,这目光锋利至极,就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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