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一抖,立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急于否认还是想将那跗骨之疽般的声音摇出脑海。他一边夹紧了屁股里的yáng_jù,一边求助般看向他的挚友,友人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前来。
“侍卫长阁下,麻烦将王子殿下抱起来,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负责的。”
友人取出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棒,这边侍卫长已经将王子抱高,腿弯挂在他手臂上,大开着露出性器,yīn_jīng垂软,花穴空虚地流着水,穴里还吞吐着一根大jī_bā。友人对王子这幅模样已经见惯不怪,更yín_luàn的他也不是没见过,于是一边清洁那金属棒一边补充,“我一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事先准备好了一些小道具。”
对于挚友的道具,王子在大学时便早有体会,此时隐隐有一些畏惧,更多的却是身体不自主的兴奋。友人拎起王子的yīn_jīng,拇指在顶端揉了揉,王子迷迷糊糊地叫了两声,随即调子都变了:“挚友,你是……啊、啊啊、在做什幺?!”
原来是有人把那金属棒顶上了王子的铃口,此时已经浅浅地进去了一个头,侍卫长也有些紧张,王子更是拼命挣扎了起来,“好胀……好胀……不行,会坏掉的!那里怎幺行!”
侍卫长自然也知道若是任由王子挣扎一定会令他受伤,于是结结实实箍住了王子,王子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挚友将那金属棒慢慢插入了他的尿道。那触感叫他头皮都炸了起来,又胀又麻,明明应该是疼的,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酥爽,王子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尿道正在被一寸寸插入,他恐惧极了,带着哭腔求饶:“不要进去了……不可以的……不、噫啊啊啊啊啊!!”
王子触电一般弹了起来,花穴都在强烈刺激下喷出了水,原来是金属棒插到了底,直接顶上了他的前列腺,王子难以自制地高声叫了起来,友人还是对待精密仪器一般操持着那根金属棒,在敏感至极脆弱无比的尿道内部轻轻chōu_chā起来,王子只觉得内心有什幺崩塌了,明明是象征着他男性身份的器官却被插进了东西,而且他还觉得无比快乐。那金属棒是中空的,当友人将它抵着前列腺轻轻顶浓旋转的时候,王子的腿根剧烈痉挛,根本无法停止高潮,精水不是射出,而是源源不断地从金属棒的小孔里流出来,滴到那透明的身影上。
“啊啊啊啊轻一点,受、受不了了,嗯啊……停不下来……啊啊……里面好舒服……挚友、挚友,再多一点……啊啊侍卫长!不能操后面!会喷的啊啊啊要出来了——”
随着王子失控的làng_jiào,那身影因得到了圣子的精水而越发清晰,是身着战铠的先王模样,王子此时脑子里什幺都不剩了,是圣礼还是交媾他再不考虑,只凭着直觉在发声:“陛下……父亲……这样好舒服……啊啊……您看到了吗……还在shè_jīng……”
先王的鬼魂尊敬地向圣子殿下行礼,他单膝跪在地上,仰着脸迎接圣子殿下珍贵的阳精。王子从小就习惯了给先王圣洗,甚至都非常习惯先王自行前来舔舐他的花穴,但他从没有这样狼狈过,被一根金属棒操干尿道操得神志不清,一时间竟觉得羞耻不已——他从未有过这样羞耻的感觉!
王子吃jīng_yè来进食、cháo_chuī来圣洗,这都是神圣的高洁的,是为了神明,是为了信仰,但现在他的男性器官都被操到升天了,这可不是为了神明!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王子有些崩溃地想,在先王鬼魂的目光中一贯自信优雅的王子竟胆颤了起来,往侍卫长怀里缩,侍卫长不明所以,只是将王子抱紧,安抚一般缓慢地在他后穴中抽送,王子一个激灵,心想,和侍卫长这又是再做什幺呢,我现在也不需要进食,但他却插在我身体里……
“嗯——等等——挚友……!”王子猛然抬头,慌乱地说,“已经、已经射不出来了!没有东西了!”
的确,那小孔中只能流出清水了,但友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温和地说:“但是还不够,先王陛下还无法说话。您还可以的,请相信我,殿下。这根金属棒来自神秘的吉卜赛人,它可以……”
吉卜赛人!竟然被异教徒的邪物……王子瞳孔紧缩,只听一声异动,那金属棒竟在他脆弱的尿道中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那快感太过恐怖,王子大脑一片空白,友人拿着震动尿道棒往碰都碰不得的底部轻轻一捅,本来已经射空的yáng_jù一阵抽搐过后又猛射出了一滩透明的精水!
那金属棒还在震动,王子尿都射不出来了,他大张着嘴想要求饶,但说不出一句话,shī_jìn的涎水都流了出来,花穴后穴更是大开着像坏了的龙头般往下漏水,他浑身痉挛,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走——
友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抽出了那金属棒,在侍卫长的不断安抚下王子终于从快感的地狱中慢慢找回了神志,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着气,英俊的脸上满是泪痕。王子的精水与淫液遇到鬼魂后发出了淡淡的白光,先王的身影相较之前清晰了许多,然而太阳快要升起了,他知道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