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皇帝这幺笃定能用这尤物打消自己的怒气。易衡之赞叹道,这宝贝的身子确实不同凡俗。
不知这宝贝是不是皇帝在宫中养的妓,不管易衡之怎幺抚弄,他的身体都软绵绵的敞开着,明明要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却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无,双腿被自己扶着打开,也不挣动。双腿之间的幽穴塞满着一粒一粒的圆润葡萄,用邀请的姿势勾引易衡之来品尝。
易衡之的手指刚摸到沉璧的腿间,立刻被大量的液体沾湿。易衡之闻到指尖淡淡腥臊味道,自己也有些兴奋,先探到菊穴穴口,竟忍不住直接插了进去。幽穴内部在放入葡萄时想必被玩弄过一会儿,如今容纳他的两根手指竟然是轻而易举,并不滞涩青嫩,易衡之将手指挤进去,一颗熟透的紫葡萄应声滚出穴间,正好叫易衡之的手掌接住。他低笑一声,把从sāo_xué里掉出来的带着骚味的葡萄放在沉璧淡粉的嘴唇边。沉璧没有一点儿难堪和嫌恶,垂着眼睫乖乖的张嘴把那颗葡萄含了进去,却也不咬,就让圆滚滚的果实含在他的双唇之间。
易衡之看的有趣,抬起沉璧的下巴,将嘴唇凑上去,沉璧闭上眼睛迎合他的亲吻。浸满肠液的葡萄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两个人却全不在意,用唇瓣、牙齿和舌尖将一颗葡萄在两人口中推来挤去、咬碎、水乳交融地分而食之。同时易衡之的手指操干了他的后穴一会儿,觉得那里面正如这颗葡萄熟透的果实,芳香四溢,等待采摘,但却绝不松弛,紧紧地吸附着、缠绕着他的手指,迎合他,等他抽出时又依依不舍地黏住他,像他就是来到此处的第一位主人。
当然易衡之知道,这不过是错觉罢了。看皇帝能够如此大方地任自己占这宠物的便宜,大概宠物已经被皇帝操过千万遍了。
易衡之没来由地有些郁闷。大概男人天性如此,虽然是别人家与自己本不相干的好玩意儿,只要见过了,便想去掠夺来归于自己,尤其是床上的尤物。
他带着这种恶意,将在那热穴里的二指分开到最大,沉璧腿一抖,菊穴里的葡萄纷纷咕噜噜滚落下来。易衡之仍旧接着,接了满满一个手掌,自己也有些瞠目,没想到沉璧穴里洞天竟然如此神奇。他笑道:“不是说要请我品尝?可不能轻易弄脏了。”接着便将右手里圆润的葡萄捅进了二指中的缝隙里。耳中仿佛听见“哧溜”一声,葡萄竟然是滑进了那人湿热的肠道内。他看的真真切切,笑道:“美人儿,你的小嘴真是贪吃得紧。”
易衡之感受着指下翕张的媚肉,又重复几次,也不知道沉璧的sāo_xué多深,易衡之反复玩了几次,盘算着自己约莫塞进了十几颗,才终于再次的将沉璧塞得满满当当,葡萄也挤压到了穴口的位置。皇帝送来的玩物身体绷得笔直,已然难受得紧,肉穴却很饥渴,用那软滑的肠肉咬紧手指。易衡之受到蛊惑,不再戏耍他。撤出了手指,将下身硬挺的ròu_bàng抵在了菊穴口最外侧的那颗葡萄上。
一声仿佛裂帛的声音——易将军的ròu_bàng捅进了那销魂的肉穴中。沉璧的前身雌穴里也胀满了葡萄,这样一来便仿佛两个穴都被人进看好-看的╬带v╯i;耽美amp;网入似的。随着易衡之ròu_bàng在肠道里的左突右撞、前后蛮干,前穴里的葡萄也被带动的咕噜噜直往外一颗一颗地坠下来。易衡之看的兴味大起,一边干他后面,一边将掉出来的滚圆果实重新塞满沉璧的女穴当中,却又对他前穴的瘙痒不闻不问,直弄的人小腹鼓起,淫叫连连。
若此时守在马车外的人敢向里面偷看一眼,就能看到一个全身赤裸、雪白肌肤的尤物仰面躺在马车里,粉嫩的玉足被自己托在手中拉扯到两边,易将军跪坐在这尤物两腿之间,温热大掌捧着他被揉捏得泛红的肉臀,打桩般地操干着被塞满了葡萄的xiǎo_xué,而手指则顶在前穴的穴口,将不时就要从里面滚出来的葡萄再顶回去。他们能看到美人下体的耻毛上沾满湿漉漉的淫液,被磨的发红的穴口,和穴口被挤压破碎的葡萄流出来的汁液。
而那尤物乌发垂散,随着易衡之的动作在空中一弧一弧地拂动着,无比煽情。美人儿脸色粉红,蹙着眉头,配合着下体的冲撞动作发出悦耳的低吟声,原本平静无波的木头人一样的双眼中,已经被无边的情欲笼罩,尽是快感和媚意。
“啊,将军好猛,好大,干死骚奴了,唔唔唔,沉璧的肠子要让你捅破了——呜,将军轻一点,那里,那里不行的……”
沉璧尖叫着胡言乱语起来,但这叫床的声音却并不像自然流露,而是刻意地叫给什幺人听一样。易衡之甚至觉得那个人就是沉璧自己。
但细葱一样的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因用力过猛而发白,易衡之盯着那指尖看了一会儿,知道这发白的指尖便象征着自己的力度和雄伟,就不免有些得意,而忽略了那丝奇怪的感触。沉璧胸前凸起的两团粉白随着他身体的幅度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