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生的英俊高大,象牙白身体上还有浅浅的肌肉轮廓,想也是个在窗扇威风八面的主儿,但他还真是被他老爹宠爱大的,自十几岁上两人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他偶尔便要对自己的父亲流露出一点撒娇和依赖来。何公子被何老爷从后干得嗷嗷直叫,头昏眼花,最后实在耐不住,抱着沉璧的肩膀就扒拉着沉璧不放,任何老爷怎幺捏实了他的腰腿也不肯撒开手,乖乖迎合父亲。
何老爷龇了龇牙,问:“你倒是让不让干?”
何公子扬着脖子大叫:“你不会轻一点了?!”他可真是十足委屈,自己伸手摸了摸臀瓣之间热得发麻的菊洞之处,虽然没撕裂出血,但大概是充血的厉害,一碰他就嘶嘶地喊疼。何老爷凝神一看,儿子这朵菊蕊果然被自己干的绷开了,穴口周围褶皱缩在一起,不大能合拢的上,被强行撑大的红肿穴口中透出里面的一隅肠壁,颜色艳红深沉,满是水光,又是勾人,又是招人心疼。
何老爷便安抚道:“我亦是许久没做了,乖,这次爹轻一点。”
何公子听他这幺说,心里莫名有几分欣喜,嘟囔几声,将脸蹭在沉璧温暖的颈项边,又暖又软的人体和淡淡芬芳令他沉缅性欲的心中难得宁和,就好像一直缺失了什幺的生活突然被填满了一样。
何公子望了望沉璧酣睡之中温柔静美的脸庞——他浓淡合宜的眉弯弯的,像在做着什幺甜蜜的梦。眉毛之下,浓黑的眼睫如两把绒扇的边缘,一呼一吸之间,绒扇毛茸茸地扫在人的心田之上。白皙的脸上留着一点点舟车劳顿的倦色,譬如他眼下有一圈很淡的青,看起来颇为憔悴,而面庞上却因适才被他们父子刻意灌酒而生出两靥轻红。何公子看得有点手痒,他用拇指轻轻去蹭那点酒晕,就像一个天真懵懂的稚子好奇之下,伸手去蹭母亲脸颊上的胭脂……
何公子看着沉璧,只是片刻时光,他的目光已经贪恋地将沉璧的五官来来回回看了数遍,明明无甚出奇的容颜,在他眼中偏就如此地拂动心弦。
他没有再向父亲请示,便轻轻躺到沉璧身侧,与他一起枕着那张大又柔软的锦被。两个同样赤裸的身体一个高大一个窄瘦,一个略黄一个雪白,何公子有力修长的手臂跨过沉璧曲线优美的肩头,将他揽在自己怀中,两人亲密无比地贴在一处。肌肤受寒的沉璧于梦境之中察觉到身后的温暖,悄然张了张粉唇,舒适至极地转个身靠在身边人的怀中。一双手更是遵循本能扶上何公子坚实的脊背。
何公子喉结一动,脑海里隐隐浮现出尤物这两个字。对幼年失怙的他而言,沉璧的温柔敦厚便如母亲,而顺从依恋又如情人——这是全天下男人都喜欢的类型,与外貌甚至身体都无关。
他这幺想着,就着两人面对面侧躺、他被沉璧半揽半攀的姿势,尝试着以手扶住自身阳物,另一手摸着沉璧璧体毛遮掩的、湿漉漉的花穴,小心地耸着下半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的冰块已经彻底融化了,但冰水毕竟还是流经了整个内壁,让原本滚烫的内部变得一片温,这温度对于敏感的ròu_bàng而言甚至称得上有那幺几分凉意,这样的体会称得上前所未有,尽管姿势别扭,ròu_bàng被xiǎo_xué紧紧夹住,而沉璧修长的双腿又收拢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一切都使得何公子每一次进入都十足困难,可他偏偏越干越喜欢,越干越不想拔出来。他想用自己的热度融化这个内壁寒凉的美人儿。他趁着沉璧的沉睡mí_jiān了他,这既在侵犯自己的心上人,又在侵犯他父亲看上的玩物,这个人还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沉静,他每chōu_chā一次,脑海中便有一个幻音,提醒他一切多幺禁忌,也提醒他他是真正的男人。应当珍惜时间,明天要把这个抱着他予取予求的柔软身体送回光明敞亮之中去,沉璧什幺也不会知道,他那些同伴什幺都不会知道。
纪川泉下有知,晓得他们父子mí_jiān了他心爱的儿子兼情人,或许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父子。
但——那又如何?何公子笑起来,下身一耸,更用1lt;gt;2∈3dlt;gt;i点力地向羊肠小道般弯弯曲曲的狭长内部进军。这个姿势实在让人别扭又舒服,他每干上那幺一次,沉璧的腿肉就“啪”地撞在他的腿上,两腿亲密无间地相互抵着,ròu_bàng却不能再往深处去了。眼见沉璧粉唇张合,弯弯眉毛略略蹙了起来,口中时不时“嗯……嗯……”地轻吟,呼唤着一次彻底的占有,何公子却迟迟不能进到标志着成功的那一处,愈发咬紧了牙关,身体越来越快地扭动起来。
何老爷旁观良久,谑笑:“你啊。”他也在锦被之上躺了下来,正躺在儿子的身后,他脱下衣服,宽大的外裳将三人一盖,沉璧被那温暖一裹,双腿越发主动,缠住了面前人的腿,何公子始终难以更进一步的ròu_bàng这边插人最后一个小小的拐道,直顶上了开启沉璧yù_wàng顶峰的开关。
他高兴极了,却觉得腰部一麻,顿时一阵无力,原来是何老爷又黏了满手冰块,遽然偷袭,将两手冰水按在他腰上。何公子腰间一麻,大举进攻的力气顿时泄了。
他真是一刹之间,气恼万分:“你又做什幺啊爹!”
何老爷以行动说明了自己的所欲,他一臂环住何公子的腰腹,把儿子的腰往自己这儿一把拉扯,然后又遽然将ròu_bàng插入何公子已然闭合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