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最厉害之处,是叫人对情爱之事无法抗拒,便是再坚贞不屈的人,用上了春色也会化身作淫欲的玩偶,将一切礼义廉耻,lún_lǐ纲常都抛却了,绝不会管与之交欢的是什幺人。如关情那样还能保有些许神智,不过是因为他出身苗疆,对药蛊等物浸淫多时,发作起来有所保留罢了。
眠玉一醒过来,便丝毫不觉自己这样为人腿交有何不妥。他只觉腿间有微微的刺痛,而快感和体内的空虚瘙痒感却强烈极了。眠玉柔柔媚媚的侧躺在那处,用云烟一样轻软缠绵的声音唤身后人:“这位公子。”
关玦心中多少有些明白关情明明有着在这几人之上的姿容,却迟迟不得皇帝青眼的原因了。比起对情事懵懂无知,又不服驯养的小东西,大多数人都会更愿意去攀折这样懂得发挥自己的长处,淫而不浪,娇而不妖的解语花。
他问:“何事?”
眠玉伸出小手将自己的衣衫解了,含羞带怯,希求怜爱的把它推到一边,然后把两臂交叉于胸前,让水葱般纤长滑嫩的十指慢慢从肩头抚下,依次勾勒着自己的肩,玉臂,rǔ_fáng侧缘,腰线,下身。他边如是抚慰自己饥渴难耐的身体,边柔声说:“公子,眠玉好痒,进来疼一疼眠玉嘛,好不好?”
关玦故作犹豫,才说:“和我做的话,会非常疼的。”
眠玉背着他,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眯起他那对勾人的眼儿:“真巧,我最不怕疼了。”
话音刚落,关玦已经全不容情的将ròu_bàng抵在他的菊穴,坚定的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刺目的血色从后穴渗了出来。
关玦轻笑着抹了抹眠玉的屁股:“公子,这是不是你chū_yè的落红呢。”他轻轻凑在眠玉耳边强调了一遍:“你如今就是我的人了。我给你什幺你都得欢欢喜喜地受着,对不对。”
眠玉乖巧扭动着腰肢磨蹭他:“嗯,眠玉乖乖的……给什幺都喜欢。”
关玦满意地笑,ròu_bàng啪啪的操干着眠玉身后的ròu_dòng:“那叫声玦哥哥来听?”
眠玉从善如流,十分听话,仰一仰小脸甜蜜的叫:“玦哥哥。”
关玦再低声骗他,“你不叫眠玉,你叫关情,你是玦哥哥的小情儿。”
“玦哥哥,来爱情儿吧……”
“再大声一点,嗯?”关玦望了望坡上的方向,诱哄已经失神的眠玉。
“玦哥哥,玦哥哥,玦哥哥!啊,啊,你,你肏的小情儿好深,嗯,好痛,太、太大了,不要了,玦哥哥,放过情儿!”
而随着眠玉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的吟叫声,另外三人也悠悠转醒过来。沉璧与顾折颜挨在一处,两人几乎顺着本能寻到了彼此,沉璧将顾折颜抱到自己的腿上,两人就着这姿势互相爱抚亲热起来。
而姑苏醒来时,但觉身上发软,底下玉茎鼓鼓涨涨,两个穴眼虽不湿润,却也瘙痒不堪。他难耐的把手指伸到下裳里去取悦下身的小茎和yín_xué,自己抚弄了不一会儿,便觉情欲发作的更加厉害,身体竟是前所未有的饥渴难耐。他像羁旅之人渴望泉眼一样渴望着一个能够浇灌他身心,用jīng_yè将他射的满满的人,然而举目望去,身边之人似乎尽皆陌生,都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一个。
“陛、陛下……”
关玦听到这一声唤,几乎失笑。他毫不留情的捅着眠玉的pì_yǎn,对眠玉道:“你听,那里有人在叫你,他要你的疼爱呢。”
眠玉被他干的疼痛不已,点点血丝染在雪白的屁洞处,几乎呜咽:“他叫的是陛下,不是情儿,玦哥哥,求你,不要弄了,情儿痛。”不知为何,他说自己是情儿时,便像失去了眠公子忍痛耐痛、喜欢痛楚的一面。眠玉两字便是罩在他身上的一层罩子,要他禁受一切痛楚,习惯,甚至去索求,当这两字都被剥夺时,他便失去了抵抗痛楚的可能。
关玦将这一点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却毫无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