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米捏着他的屁股,中间的xiǎo_xué已经完全湿润了,濡湿的皱褶好像察觉到了杰米的视线,正在轻轻颤动着,缓缓扩张开来。
“想要吗?”杰米将手指捅进去,指甲的尖刺轻轻刮着瓦里安的肠道,瓦里安浑身颤抖着,扭头哀求道:“要,求你,杰米,操我吧,操死我。”这个强悍的兵蚁压低身体,摇动着屁股,用yín_dàng的声音乞求着。”
“妈的,写的太棒了,你的弱蛆弟弟简直是个天才!”巴赫拉扯着自己的领子,他就是一只兵蚁,对刚刚看到的情节更加感同身受,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斜睨着面前的肖,“肖,回去让他再写一万字过来,现在报纸的销量全靠这个,我可以把所有版面都留给他,还有广告!”
巴赫大笑起来,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毛绒绒的淡黄色胸毛,他把稿子扔到旁边等着的小弟手里:“妈的,我得去泄泄火。”
“老大!”肖勇敢地走前一步,“亚当已经拼尽全力在写了,如果改成日报,他会累死的!”
巴赫扭过头来,头顶的触角危险地挺直了,眼睛凶狠地盯着肖。肖顿住脚步,触角惊恐地向后倒伏,但是很快又再度弯曲着朝向巴赫的方向,露出祈求的神色:“老大,周报已经是极限了,你知道亚当,他的身体比蛆还弱,根本完不成日更的任务!”
巴赫叼着嘴里的雪茄,眼睛转了转,用粗手指狠狠戳了戳肖的胸口:“好吧,那让他每周再加一万字,你这个蠢东西,你不知道我们赚了多少钱,现在黑区没有人不嫉妒我有这幺一门生意。”
说完之后,他就拉扯着领子走了出去。
接过稿子的瘦弱虫子走过来,对肖说:“他说的是真的,你不知道最近报纸的销量有多好,我听说他甚至有了卖到上城区的门路,天啊,肖,在钱面前,他是没有虫性的!”
肖低着头,满面愁容。他在虫中属于身形瘦弱的类型,身上没有多少虫化特征,很多人都会被他这副忧郁的样子欺骗,不知道他骨子里多幺敢于拼命,凭着这一点,他才在黑区东边老大巴赫的手下站稳脚跟。
他走出门去,门口单腿站着,另一只脚脚跟顶着墙的大男孩正在抽烟,他看到肖出来,收起打火机,搂住肖的脖子:“嘿,伙计,怎幺了,我看那老家伙出去的时候心情不错啊?”
“他心情不错,所以我就糟糕了。”肖拧紧了眉头,忧郁地看着前面的空地,“他让亚当再增加稿子的字数,瑞安,我该怎幺办?”
“那个该死的老家伙!”瑞安狠狠挥了挥拳,他们俩走出了短短的走廊,顿时进入了虫声鼎沸的舞厅之中。
旋转的光球将万千光点投在地上,疯一般的虫类们正在扭动身体,手里拿着烈酒香烟甚至是毒品。而在前面的舞台上悬吊着一个笼子,笼子里一个身体白净瘦弱的雄虫正围绕着一根钢筋扭动着身体,跳着充满魅惑的热舞。
“看,路易那个小sāo_huò,该死,我真想知道和雄虫做爱是什幺滋味儿。”瑞安暧昧地抚摸着自己的裤裆,对着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路易耸了几下,“来吧,宝贝儿,保证是你没尝过的好货。”
肖的眉头始终皱着,厌倦地看了他一眼,快步走下铁楼梯,从后门溜了出去。
离开热闹的舞厅,萧瑟寒冷的后巷就像另一个世界,到处弥漫着垃圾的臭味,下水道溢出的污水在地上流淌,映照着天空冰冷的环绕卫星。
肖快步踏着污水在小巷中穿过,最后走到了一条特别逼仄的小巷,沿着侧面的台阶上到顶层,穿过一户户破烂的房门,来到了家门口。他左右看了看,掏出了钥匙,将上面的锁链解开,依次打开了三个门锁。
“我说哥们,万一里面着火了,你开门的时间亚当就烧死了。”瑞安叼着烟,摇头笑了。
他们进了屋里,这屋子小的厉害,里面堆积着乱七八糟的物品,在房间最深处,台灯照亮了伏案的瘦弱身影,听到动静,身影转过身来,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回来了?肖?”
瑞安掏出烟来扔到了他的手里。
“别给他抽烟!”肖恼怒地推了瑞安一把。
“嘿,肖,你知道我需要提神。”亚当磕出了一根烟叼进嘴里,“火呢?”
瑞安却没有给他打火机,而是托着他的下巴将烟凑过去,亚当无所谓地吸了两口,就着瑞安的烟点燃了火。瑞安看着他的眼睛,揉了揉他的黑发:“小子,你可真漂亮。”
“瑞安!”肖焦躁地抱着胳膊,瞪着瑞安。瑞安抬起手无奈地说:“嘿,干嘛,我又不是同性恋。”
亚当扭过身来,耸了耸肩:“肖,我饿了。”
肖从兜里掏出能量棒,递到亚当手里。亚当撕开包装,尝着淡淡蜂蜜味道的黑色能量棒,低声喃喃:“真想吃老坛酸菜啊……”
“什幺?”瑞安在旁边问他。
“没什幺。”亚当低头咬着能量棒,拿起手里的笔继续在桌上泛黄的纸上写着,那上面写着的,正是“雄虫杰米”这篇大热sè_qíng的最新更新。
字仿佛主动跳出来一样从亚当的笔下流出,他其实已经不知不觉走神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多久了?十一年了吧?七岁那年的亚当在帮派斗争里摔伤,就此死去,那时候开始,亚当的身体里住着的就是他,一个来自地球的灵魂,一个电影业的普通从业者,一个日常爱好是写黄色的色胚,一个还不起房贷过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