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启了三瓶红酒,沃尔夫冈在品酒方面果真颇有造诣,说起来门道很多,贾斯丁也喜爱上了葡萄酒,只是这改变不了他酒量差的事实,他提醒自己务必克制,最后还是有些熏晕。
揉揉额,贾斯丁感知肢体动作与思维脱节,旁侧沃尔夫冈仍轻巧地往嘴里送食,上帝真是不公平呐,这人居然面不改色。
“嘿,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抱歉,我醉了。”
企图站起来,手撑桌子却落空了,沃尔夫冈及时扶住。
“我想睡一觉。”
“好,今天是太辛苦了,你先趴歇一会,我去叫人铺床。”
转身离开,手腕上却出现个力道,醉伏在桌旁的贾斯丁挽住了他,沃尔夫冈心头一颤,回握住,凑近问:“怎么了?
“你要去哪?”
贾斯丁喃喃,微阖的眸目充斥着醉意。
“不想让我离开你身旁吗?”
贾斯丁像是愣了下,嘴角微弯,说:“这样问我,真狡猾。”
暮春晚时,夜不深不浅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