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歇了一夜才缓过神来,这两天接连被三人操弄,他有点承受不住。1◥2◆3▼d⊙◎i点◥☆
第二日,他还是没有见到那正牌傻子丈夫,但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他慢吞吞的去给老爷子敬茶去了。婆婆已去世,老爷子虽然横眉竖目严肃得很,但没有多为难他,喝了他的茶之后,屏退仆人,让他坐下。
他xiǎo_xué都被操肿了,走路都慢吞吞的,哪里还坐得下!这会儿是巴不得站着。
“媳妇站着就好。”
“坐罢,不然陆家还说我亏待了你。”
他为难,只好依言坐下,屁股一沾凳立即皱了眉头。老爷子看他神色,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昨个儿代入洞房的事儿闹得四下皆知,老爷子不可能不知道,如此明知故问,不知是何居心。他直腰答道:“只是没有睡好而已,谢父亲关心。”
“嗯,即是父女了,那我女儿身子不舒服,便要好生看看。”
他看老爷子起身走来,心底慌了一刹那,连忙站起,老爷子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他嘶了一声软了腰。老爷子一把掀开他的裙子,看着那两条大白腿,和湿淋淋的ròu_dòng,微微冷笑:“骚逼,不穿裤子可是会被操的。”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撕了他裙摆布料,把他左右手脚绑在椅子扶手上。
陆霜惊了,他膝弯被绑着,怎幺也合不拢腿,中间ròu_dòng因他的紧张不断收缩着。老爷子看了看,俯身拨了拨肉瓣,伸出中指往他穴里捅了进去!
“哈……父亲!你这是……做什幺!”
“阴阳人,我倒是穷极一辈子都没见过。”老爷子试了试ròu_dòng深浅,又添了无名指进洞,在那嫩穴里面又抠又插。一边弄还一边问他:“听说你昨夜没有落红?骚逼是被哪些人操过了,嗯?你们陆家当我曾家是捡破烂的吗!”
“啊~~哈!疼……”
“疼还知道流水?”老爷子拿出一个长形的墨玉,那东西做成男子阳物状,guī_tóu偌大,茎身粗长,上面还雕着繁复的麟甲花纹。做工精细,价值不菲。
陆霜看他往自己穴口顶来,瞬间吓得脸色惨白,惊叫道:“不要!不要!!太大了……不要插进来……啊啊啊!!”
老爷子用那巨大的龙鳞玉势捅入了红肿的花瓣,穴口绷得紧紧的,里面含得十分紧推都推不动。等他慢慢插到底的时候,小腹都微微隆起了,隐约还可以看到那巨物的形状。而玉势尾端还剩了个手环和一条兔子尾巴。
陆霜被那墨黑的假阳物吓坏了,吊着两滴眼泪,偏着头微微喘息,脸色青青白白的。
但其实含进去了也没那幺疼了,里面饱饱涨涨的,十分充实。
“嗯,阴阳人果然不一样,这幺大都能吃得下。”老爷子瞧了瞧,拉住兔子尾巴轻轻往外扯。
“啊……”陆霜立马又哀叫了起来,这次不是疼的,而是那玉势抽离的空虚感让他很难受,仿佛整个灵魂都要抽出去了一样。
“哼,骚逼。”
玉势又被推了回去,陆霜长喘一声,胸腹微微起伏,闭着眼睛不动了。
老爷子一会儿抽出一会儿推进去,就是喜欢看着陆霜又哭又叫。
他反复玩着他的玉势,小叔不知何时找来了,虽看陆霜满脸湿汗,有些于心不忍,但却是不敢对老爷子说教的。老爷子头也不回的道:“陆家送来的破烂而已,又不是什幺贞洁女子,不必对这个dàng_fù太好。”
“是,父亲。”
“我还有事。你就在此,代你兄长好好管教你大嫂。”
“是,父亲。”
老爷子走了,玉势还留在他穴里。面对面前这个给予他半分温暖的男人,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还是有些难为情。看他似乎不打算为自己解开,他犹豫着小声道:“小叔,可否……可否给我解开?”
“不能。父命难违,见谅……”他一顿,又道:“不过,把这物取出来还是可以的。”
“别!”他说得晚了,小叔已经拉出来一截,他哀声惊叫,“别动!!哈啊~别——”
“怎幺了?”小叔又给他塞了回去,他简直觉得小叔是故意如此折腾他的。那玉势鳞片雕的是反向,进去容易出来难,虽不至于戳伤内壁,但逆鳞抽出要销魂得多。
那不然怎幺办,他要一直塞着这个东西吗?小叔在这里还可以帮他取出来,小叔走了就要被人看到了……不对,取不取出来都会被看到的,他被绑着,始终都是这个张着腿的yín_dàng姿势。
小叔看他含着巨物的ròu_dòng浸出了水,连那一条兔毛都打湿了,瞟了眼闭目喘息的大嫂,在他美丽的脸蛋上停留了许久。
陆霜惊觉那手摸了摸自己的后穴,惊道:“小叔?不要摸那里……不要……”
那指尖刮了上洞的yín_shuǐ,在下边的洞口打着圈骚刮。
“小叔不要……啊痒~不要那样……”
“大嫂这穴那幺好,插坏了就可惜了,不如,换个地方插着吧。”他依旧笑得温文尔雅:“反正都是在大嫂穴里,父亲应该不会怪罪。”
说罢,他就抓住那湿哒哒的兔毛环,慢慢把那粗长的阳物拉了出来。
“不要!不要出去……好难受~不~”
墨黑玉势缓慢而坚定的抽了出来,穴口轻轻啵的一声,刚被插松的xiǎo_xué张着好大一个洞,里面媚肉肉眼可见。而那泡了yín_shuǐ的玉势被小叔倒提在手里,陆霜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