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他看到了慕容策□□的背,只是,青丝遮了看的也只是个隐隐约约的。
“夫君。”琼殇没乱看,娇瞋的过去了。
而慕容策在那刻拾起衣裳,有点愤怒的掩着身子。
“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有发怒的资格。”对上怒然的眸子,玉清风知道,琼殇的进来直戳他的心窝子了,若是琼殇今日说出去,他这个九五至尊屈尊降贵自主脱衣服让男人处罚,这个皇位他也坐不住了,恐怕,天下人都会骂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可玉清风不会理会,只任着琼殇软绵绵的爬在他身上,撩着他的青欲。
“玉清风,你到底要怎样?”
“是你自找上门要我抚慰你的,我可没拿着刀剑逼着你。只是,你下身那玩意自己随意拎个太监或者宫女解决了,如果,你口味很重的话,可以试试凤麟身边的那只紫狐,很珍惜的种类,你可不要弄死他啊!”
玉清风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狠,一点点戳着他的自尊和耻辱,身份显贵的慕容策终究是随意穿上衣裳走了。
“夫君,你这样对待皇上,就不怕他杀你吗?”看人走了,琼殇终于问出了一个担心的问题。
玉清风不屑一笑,道“我就是将剑送他手里他也不敢杀我。”
“皇上,天冷了,你歇着吧!”看着坐在案台上却没有做事情的慕容策,季莲终究是不忍心。这些年来,头发隐约有几根白了,曾经威严的眉宇终究被一股愁怨笼着,人也消瘦了许多。
“去丰州查探民情的人可回朝了?”慕容策机械的说道。
季莲无奈的叹气,道“快了。皇上,如今已快降霜,你去歇着吧!太上皇跌伤寸步难行,明日,你还得去请安,而且,太子与太子妃也病了,这一屋子的人都倒了。您可不能有事啊?”
如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事情一件件的来。
“去休息吧!明日先去父皇那。”
“渣。”
慕容策行到床边,刚刚坐下去,无意间看见自己挂在帐勾上面的香囊,伸手去摸,脑子里却又想起那晚玉清风的冷漠与羞辱。
心渐痛,一股气堵在那不上不下,如今这香囊是他唯一的东西了。
“皇上,别看了。歇着吧!”
慕容策收手,回头时忍不住咳嗽,季莲见不对,连忙送上预备的帕子,宫女也去端茶和断瘀盆了。
“皇上,别咳了。”听着止不住的咳嗽,季莲就觉得这声音牵扯他的心。
慕容策也想不,可,有什么堵在那,不出来就觉不舒服。宫女端来瘀盆,里面盛着清水,映着慕容策白皙的脸。
看着里面的自己,慕容策都快不认识了,这个神色晃乱,眉目生愁,面色憔悴的人是他吗?
思及此处,还未咳出来的东西有开始折磨他,慕容策捂着咳嗽,带觉出来了,这才想着扔开,哪知,从帕子上滴答着流着刺眼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水里,迅速晕开。
“血?”
“皇上,我此次前来是为告别。”年关将近之时,恭苏一人到了慕容策现在的住处。
慕容策当时正没事的坐在暖榻上看书,只是,心思没有在里面。恰闻恭苏来,本欲和他说说话,哪知,迎来一盆冷水,堪比这寒冬的冰。
“皇上,恭苏该回雪域山庄了,日后,不能再陪着你了。”看着慕容策依旧苍白的脸,恭苏只觉心痛,可是,他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他师父需要他,而且,他想让轩什涅雪学武,另外,则是守着自己的心孤独老去。
看他这般,慕容策也不能再说留他的话,已经留了多年,不该再留着了。长苏生烟如今年老,或许,想去自由了。搁下书,示意他过来陪着坐着,恭苏也没有多加推辞便挨着他坐。
“回去之后,带朕与师父问安,也好好照顾涅雪,更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知道吗?”
慕容策如今说话少了几分严肃,应该是精神,总是诺诺的,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恭苏听着不忍心,却还是狠下心去。
“我会的。师兄,你也别太累了,这些年,你隔三差五的生病,身体大不如从前。凤麟尚小,你可不能弃他而去。”
“好。等师兄老了,等凤麟能够肩负皇位之时,师兄去雪域找你,看看,嗯,在你管治下的雪域是不是依旧那般无情无欲。”说着说着,慕容策只觉胸口难受,但恭苏在这,他只好咽下去。不过,对一直秉承“断情染欲”的雪域山庄,他真希望可以得到解放,能够让雪域三尊不再孤独老去,能有知己在侧共看朝暮。
“嗯。恭苏在雪域等你,若有时间,恭苏就带着涅雪来看你。”
“好,好好保重,还岸剑你带走吧!如今,暗幻剑已经不需要还岸剑了。”
“我想将之授予涅雪,就像你将苍回授予凤麟,涅雪与凤麟是兄弟,相信,他们还会一起并肩作战。”
“嗯。一起并肩作战。”慕容策嘴上那么说,可他知道自己余生将没有机会与恭苏再并肩作战,自己这半条命也不知残喘到何时,只希望,他能安安静静的走。
恭苏回雪域山庄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事前,慕容策让他带着苏城与苏钰,说是让他们拜在顾良辰与雪姬门下,日后,遇到危险也好保护自己。恭苏答应了,只是,他不再收弟子,不想自己的弟子与自己一样成为下一届庄主也就是雪域山庄的师尊。
而对凰菩,慕容策为了让慕容凤麟一心学政习武,便让人送到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