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月单单在小九腿间磨蹭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撞着小九的臀部与会阴地带,喘息的声音就在小九耳际,待他想将小九的脸侧过来亲吻这孩子的嘴唇时,没料却见小九猛地睁开眼,而后二话不说,拳头便往柳长月脸上揍去,揍得柳长月眼睛立即挂彩。

小九揍了柳长月一拳后,柳长月立即收了手,将手中小九遗下的东西在被褥上抹了个干净。

小九呆呆地说道:「你干什么?」而后低头说道:「我裤裆怎么湿湿的?」

原本想和小九先来个浓情蜜意相处的柳长月没料到小九出手那么狠,打得他的眼睛几乎痛得睁不开来,于是气得都笑了。

柳长月说:「你喝太多酒,我让了一半床给你睡,没想到你半夜一直喊要撒尿,我才扶你起来,你就在我床上尿了,甚至还发疯打了我一拳!」

「咦?」小九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看柳长月。「我真的尿在你床上?」

柳长月恨恨地笑道:「不信你摸,你那裤裆就是证明。」

小九就算不摸,也感觉到裤裆的确湿了。他七手八脚地从床上跳下来,却差点跌了一个大跤。

柳长月伸手要扶他,小九却红着脸把柳长月的手拨开。他急急跑进屏风后头,就着已经冷掉的水赶紧清洗。

捉弄了那孩子,柳长月心情已经好了一半,遂朝外头喊道:「苏笛,入内伺候!」

苏笛乃习武之人,耳朵灵敏非常,主上这一叫,他便立刻抓起一套干净的被褥和两套衣裳,送入柳长月屋内。

小九沐浴过后,颠颠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浑身光溜溜地,脑袋似乎还没清醒的样子。

柳长月眯了眯眼,即刻从苏笛手中拿起一套里衣,拉起后顺势将小九套了个严实,而后才让苏笛换了被褥,将小九推回床上让他继续睡。

苏笛瞧他主上的脸简直是春风无限,只是被狠揍的那一拳高高挂在主上fēng_liú倜傥、俊伟无俦的眼睛上,让苏笛气得不得了。那臭小子竟然打了他家主上!

小九在床上滚了一圈后,又滚到地上去。

这时节虽才入冬,但晚上的地早就冰冷无比。柳长月问:「小九,你这是做什么?」

小九一听到柳长月询问,脸色简直红得要滴出血来了。「……我……我睡地上就好……不能再……弄脏……你的被褥……」

柳长月还是第一次看见小九这番小媳妇模样,脸色别扭,声音细若蚊鸣。

苏笛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他家主上。

柳长月笑着说道:「不行!你得和我睡同一张床。」

「欸,那样不好!」小九苦恼。

「主上,要不,属下替九、九公子铺几层被褥在地上,让九公子睡。这样就行了啊!」苏笛说。

柳长月淡淡看了一眼苏笛,苏笛立刻把脑袋低了下来。

无可奈何之下,这夜,小九还是连着被子被拎回床上同柳长月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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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小九一大早就醒了,他瞧柳长月还在睡,伸手把被子翻开来看了看,松了口气,这才回到隔壁院子去。

小九敲了敲卯星的房门,发觉没人应门,整个别院都静悄悄的,连卯星那两个侍卫也无影无踪。

小九搔搔头,不知道卯星去了哪,但卯星曾说过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九随意玩去的,小九想着反正卯星有武傍身,身旁那两个侍卫看起来也是高手,便没再纠结于卯星不见了这件事上了。

昨夜那六坛烧刀子后劲实在太大,搞得小九一起来,头就痛得不得了。

他于是回到自己房内静坐修习内功,慢慢吸纳行气,待内息循环了几周天,将剩余的酒气整个逼出来才停歇。

练完内功后满身是汗,小九走到镜台前的盆子里拧了巾子擦拭了一下脸和脖子。但在不经意间眼睛余光一瞟,却见着脖子上有一片鲜红如火焰的纹路在上头。火焰纹由脖子延伸到人皮面具底下的脸后稍微淡了些,但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小九颇为讶异,但心里却没有太大的恐惧感。他脑海里闪过四个字「走火入魔」,之后一下子就接受了脖子和脸上被火焰纹缭绕的事实。

小九练的是至刚至阳的武功,「月亮不见了大叔」也说过他功力过深但经脉太浅,一不小心就会出岔子;再举起左手那把铁剑门门主特意为他打造、类似扣环的细剑,这也是为了护他安全所制。

小九明白,应该是昨日与林夫人那仗内力用得太多,才令这火焰纹浮现出来。火焰纹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也是警告,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那样用内力了。

小九看了铜镜中自己的脸好一会儿后,又乖乖转身回到房里继续打坐修习内功。走火入魔是会死人的,小九觉得自己还没恢复记忆就死了,实在会对不起自己的亲人,和那位铁剑门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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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修习内力到太阳下山才休息。

再到铜镜面前看时,发觉火焰纹已经淡到几乎不见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从早上就没进食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提醒他今日都未曾进食之事。

小九走到了昨夜摆着流水席的大厅外,看了看没见到熟人,于是便自己动起筷子,喝酒吃菜。

这时,天璧山庄的庄主林逾方正在大厅外和几名熟稔的客人谈笑风生,小九边啃着炸得香酥油脆的大鸡腿,边看着林逾方。

好人和坏人通常是不好分别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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