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再来一口。”李治烽说。
游淼说:“没有了,再玩点花式给主人看看?”
李治烽便抬起一只脚,踩在榻旁,暴露出整个性具,送到游淼面前,手指捏着阳根,从根部到guī_tóu一捋,捋出大量的阳液,湿润了整根guī_tóu。
好浪……游淼tuō_guāng后抱着他的大腿,从下到上,整个人钻到他的身上,将他按在榻上,揪着他的项圈,骑在他的腰间,对准他的那物,缓慢地坐了下去。
李治烽全身都绷紧了,舒服得直吁一口气,游淼这才低下身,舔他的嘴唇。
“你太大了。”游淼说:“简直是条狼狗。”
李治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舌头舔了下犬齿,正要顶撞时,游淼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治烽知道现在自己是游淼的奴隶,不可太主动,便只得忍着。
游淼骑了一会,才示意李治烽坐起来,抱着自己,李治烽便换了姿势,整个人爬上来,游淼牵着他脖上的狗链,喘息着在手上绕了几圈,轻轻拉扯,李治烽便随着那频率反覆深入,不经意进得太深了,游淼便呻吟一声。
李治烽忙停了下来,游淼拍拍他的脸,小声说:“怎么伺候主人的?”
李治烽满脸红晕,显然是动了情,说:“是……狗奴错了。”
游淼喘着气,李治烽又退出去些许,ròu_bàng顶着游淼的后穴,这夜游淼实在是享受得太舒服了,被他温柔地顶开,力道恰到好处,再缓慢挺进。
“主人满意吗?”李治烽低声问,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游淼的脸。
游淼只顾着喘息,感受那巨大阳根进入自己的身体,并挤压着他的阳心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jīng_yè都挤出来了。
他闭上了双眼,喘着气,李治烽火热的唇却吻了上来,与他唇舌交缠。
“唔。”游淼又转眼注视李治烽,抱着他宽阔有力的肩背,双手滑到他的腰间,转而抱着他的臀部,让他更深地进入自己,两人没有交谈,只是互相看着,李治烽开始充满默契地冲顶,足足数百下,直到游淼快要喘不过气来,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两人几乎是同时高潮,游淼射了许多,沾满了两人的胸膛。
游淼喘着气,不等他吩咐,李治烽已附身,沿着游淼的脖颈开始舔,舔去他脖上,胸膛上,小腹上的jīng_yè,并将他刚射完后敏感发红的yīn_jīng从头舔到根部。
“啊啊啊……”游淼羞耻地用手捂着,要把李治烽开开,李治烽却笑了起来,游淼揪着他的项圈,让他躺到自己身边,满足地枕在他的臂弯里,玩着他坚硬挺立的rǔ_tóu,又捏又揉了一会,摸着他的阳物,才渐渐入睡。
养这么一条狼狗似乎也不错,翌日挣开眼时,李治烽又不见了,当真是来去如风。
游淼哭笑不得,起身时却发现早饭已经放好了,桌上还有张地图,上头画着路线,上头压着项圈。
游淼吃过早饭,晃悠晃悠出来,有时候想如果李治烽不是犬戎王,常常当只驯服的大狼狗,倒也不错。沿路到了宅邸外,昨夜一片漆黑,看不清楚,眼下发现竟是金昌城刺史的产业,当即心下了然。
“什么人?”守卫拦住了去路。
游淼扔出一块腰牌,说:“拿去给你们刺史看看。”
那是钦差用的玉牌,府里一见骇得魂飞魄散,刺史亲自来迎,一见是王爷,瞬间跪下,忙将游淼请进府里。
“常卿最近将金昌治理得不错嘛。”游淼说:“这井井有条的。”
常刺史忙给游淼双手奉茶,游淼一边想李治烽在哪里,一边打算先稳住他,东拉西扯几句。
“王爷。”常刺史忙笑道:“都是托王爷与大王的福。”
游淼把项圈扔了出去,说:“昨天在码头捡到这个,请常卿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呐?”
常刺史登时骇破了胆子,如中雷击,当成双膝一跪,素知游淼手腕,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只得马上求饶,喊道:“王爷!王爷饶命!小的知错了!”
游淼:“……”
游淼没想到这刺史如此识趣,反而没意思了,刚要命人将他抓起来时,外头又有城防军过来,穿着戎装的李治烽带队,将刺史府团团包围。
李治烽看了游淼一眼,翻身下马,说:“你可知罪?”
常刺史忙道:“知罪!臣知罪!”
李治烽:“……”
李治烽与游淼对视一眼,两人计划好的都打了水漂,也不能当场斩首,毕竟罪不至死,还得押回辽东城内发落,李治烽只得说:“抓起来抓起来。”
游淼笑得不行,摇摇头,与李治烽上马,离开金昌,继续巡视全境去了。
“喂,陛下。”游淼挤着眼睛,说:“啥时候再当当我的狗。”
李治烽也不说话,骑在马上,带着游淼驶入了大草原中。
游淼忽然见李治烽衣领下有黑色光芒在闪烁,便伸出手去解,李治烽也不抵抗,任凭他解开外衣,单衣,游淼看见他脖颈上依旧戴着一枚皮制的项圈,不由得直吞口水,抱着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后记
第一次被邀请写后记,而且是一本如此精彩出色的书的后记,,深深地感到与有荣焉。
让我下定决心出版这本书其实是因为顾雪柔老师(一下昵称老柔)的一个玩笑——
“要不要出这本?”那是某个工作日,我正在处理杂志的稿子,老柔有一搭档跟我闲聊的时候突然给了我《乱